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承接,上前一步,手穿过她的腋下,将人托抱起;辛釉宁立刻搂紧了他颈项,两人上身紧紧相贴,几乎能感觉她上下起伏的胸脯。
白汎豊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进门,语气转为冷峭:“下来。”
辛釉宁不从,凑在他耳廓畔低喃,“我今天去办公室找你?你辞职了?”
他清隽的脸上表情未变,不带一丝波纹。“不止,还处置了我的婚姻。”
辛釉宁瞠目,还想在他身上闹腾,他的手机响起,顿时松了手让她双腿落地,按了通话键。
“律所的地点大致没问题,其他细节我的合伙人会处理。”他简洁明了地下了几个指令便收了线,辛釉宁朦朦胧胧听出端倪。
“你要出去开律师事务所,改当律师?”她轻挑眉启唇问道,内心已有所了悟。
“有些事总是殊途同归,毋须拘泥于某种形式或身份。”他定定地望向她;未曾出口的其实是他自觉道德操守层面已不与检察官的职业配位。
“所以,你为了我换工作,又为了我离婚?”她抿紧双唇,如雾似水的明眸睐着他清冷的俊容。
他边解著袖扣边看她,转眼将她双腕扣在墙上,“妳预备和我游戏到什么时候?”
水手服的双襟被他一扯,一整排扣子骨碌碌落在地上滚动,露出粉嫩色的胸罩,她低哼,明知故问:“你想干嘛?”
“干妳。”斯文矜贵的他从不曾如此露骨低俗,偏偏这二字让她腿间一缩,一股溼润立刻涌出。
少女被抱上他实木桌上,上衣凌乱敞开,裙摆撩高,又白又细的双腿在桌面上敞开成大M型,他脱去她裙底那层薄布料,长指在她滋润的肉缝划动,电流四窜,她没忍住地呻吟了声,又酥又柔。
§57 太深了(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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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花瓣似的屄浅浅粉粉,窄成了一条细缝,他揉着两片娇嫩,复又摸索到敏感的花珠,姆指指腹摁住拧紧,刺激得令她哆嗦一阵,腿间黏稠的水往外流不停。
尖锐的快感积累在阴蒂上,她娇喘着气,小手虚虚地覆上他拨着花唇的手,下意识喊人:“哼恩?姐夫?”
他眉心一凛,用中指挤进濡溼的肉瓣之间,插进去窄小紧密的蜜屄,温热潮湿的软肉立刻吸含住男人的手指;她闷哼,整个人僵直了娇躯,又禁不住地颤了颤。
“好好叫人。”他语气沉静,却饱含警剔意味,中指往嫩里嫩气的裹肉顶戳,刮挲著柔软内壁,也被她紧紧吸住。
“哼啊?要叫?什么?”她抽气的同时,胸罩被人扒下臂弯,下翻勒在她胸乳下方,使两团肉看起来更为浑圆挺翘,晃晃颤抖地摇出晕影。
俊帅的男人眉目沉沉,姆指摁住她的阴蒂,同时在里头多加入一指,开始在狭窄的肉壁里抽出进入。“不知道吗?”
她仰头嘶了一声,漂亮的脸蛋上杏眼迷离,仰著头嘤嘤咛咛地呻吟,“哦?我?又不知道?恩?”
“不知道就受着,受点教训。”手指从她紧迫逼人的小缝中抽出,他一气呵成地拉下裤链,早已高高擎起的性器抵住她的膣口,筋肉怒张的龟头硬生生地兑进大半个,将细缝撑成圆孔,屄口外嫩肉吸附在他肿胀的长物上,水液从交合处溢出来。
“你?太大了?哼恩?”
白汎豊掐住她侧腰,一吋一吋慢慢挺著胯部,迫使她两片花瓣吃力地将肉茎含进更多;他的尺寸过大,腿心被人硬生生开拓的感觉升起一阵阵酥麻,既难受又可耻的舒服,异物感特别强烈,让她几乎忍不住想求饶。
他们做过了几次,辛釉宁早已领教过他性事时冷调隽秀下的戾气,今天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五指扣紧了他的肩膀,指甲陷进他肌肉,带着气音的尾音飘散:“白汎豊?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