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重了一分,横在少女胸下的手臂收紧,吮咬着她小巧的耳垂,站立著抱紧她又操干了几十下才迸射进她小屄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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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了,气温凉寒了下来,今天辛釉宁在制服内添了件薄高领的丝质内搭,她心里清楚心虚的遮掩多于御寒。
早晨临出门上学,白汎豊坚持携她出门,辛釉宁还蕴藏着气闷,故意紧闭嘴唇,一路看向车窗外,车内的空间内一片静谧,却又如此自然而然。
她收到了两条讯息,第一条是姐姐的“釉釉,姐姐出门几天散散心,别担心我。”辛釉宁怔怔地看着,手指在萤幕上滑动几下,终究什么也没回。
第二则是甫回国的陈若歆传来的“釉釉,放学后妈妈来接妳,我们去百货公司挑几件冬衣。”
她侧头看了驾驶位上男人清冷俊逸的侧脸,讪讪地说:“下午我妈咪会过来接我,你不用过来。”
§54 红痕
先冷的是她,先热的还是她。对于她的话,白汎豊只是冷淡地一瞥,“我下午还有事。”
辛釉宁噘唇往椅背一靠,纤细的肩背被皮椅些微反弹起。她默不作声,手指缠绕书包揹带玩弄,小脸上神情捉摸难定;等到了校门口,他停妥车解开车锁准备让她下车之际,她偏偏不驯地抬起百褶裙下的白腿跨过去,凑上唇吻他。
白汎豊皱眉,单手轻推开她,瞬时离开柔软馨甜的唇瓣,冷言提醒:“这里是校门口。”
“哼,假道学,人前是正经八百的检察官,人后像只无耻的野兽?”伶牙俐齿的少女脱口而出,又自觉失言;脑海浮现镜子里映出不合宜的景象,他由身后托抱起双腿大开的自己,狠狠地撬进腿根的肉缝,巨大的东西深深进入她的体内,伴随她带着哭腔的嘤嘤呻吟?
白汎豊不愠不火,放任她在口舌上逞强,也算承认自己对她在床笫间失控的状态,就连自己从未料想的过度放纵。
“要迟到了。”看着校门前原本熙来攘往的学生逐渐稀落,他缓缓启唇说。
辛釉宁借着清晰的后照镜补了补唇釉,原来就颜色饱满的粉唇更显瑰妍,殊不知临行前她依然作妖,抿了抿唇将釉色印在他平整的领口。
白汎豊不认同地看向她,却未予制止。
“再见。”辛釉宁若无其事,拉开车门又砰地一声关上,翩然地走进校门;距门口已几步之遥,她又忽然转头朝他车子驾驶座望去,妩媚灵动的明眸对上他如炬的目光,有好阵子他们就这样互看着,顷刻之后,各自前行。
漫步走至教学楼建筑前,一个颀长身影走过来她身旁并肩齐行,红砖道上映出两道影子;辛釉宁安然自在地笑着打招呼,“嗨,牧朗。”
周牧朗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好一阵子不吭声,只默默走着。
辛釉宁对他的沉默不以为意,走到楼梯口时浅哂说:“你先进教室吧,我去洗手间一趟。”
周牧朗欲言又止,半捉住她纤细的手腕,“送妳来学校的人是妳的?姐夫?”
她微扬起眉,但仍坦然地抬头望着他,“对,怎么了吗?”
周牧朗吸了口气,目光复杂难解。“我看见了,看见妳在车上吻他。”
“我知道你一向不是长舌的人。”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虽然没想到第一个发现的人会是周牧朗,她的反应依然冷静如常。
“为什么?明明喜爱妳的人那么多,他是妳的姐夫啊!”眼见她与那个男人在车上的亲暱,他发现自己无法自欺欺人,说服自己那是正常的关系。
上课钟响过去,走廊上只剩他们俩个人,正以对峙的姿态对视。“我们什么都做过了。”少女的眼清澈见底,却打算不留一点余地给男孩不该给予的希望是种残忍。
“如果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