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大学的时候他对辛昀媛印象并不深刻，是共同的朋友牵线认识，她个性温婉理性，曾经他觉得以此君子之交相处模式的婚姻是适合彼此的，至于爱情，他一直认为她与他相同，并没有放置在首要的位置。

病房门刷哗地拉开，一位巡房的护理帅推著仪器车走进来，她对辛釉宁脸生，只觉得她漂亮得摄人，与隽帅的白检察官坐在一块有一股难喻的氛围。

她在替白汎豊装上压脉带准备量测血压时，笑着问道：“这位是妹妹吗？”

他没回答的意思，辛釉宁笑容可掬地甜笑望着她，“不是的，我是他的??小姨子。”

他锐目沉了下来，视线瞩在少女漫不经心的浅笑盈盈。小姨子？让他身下性器塞满小嘴的小姨子，让他按著细腰堵著粉色肉逼磨擦的“小姨子”。看来辛釉宁还没有足够的自觉。

§48 就算和她做

回到家里，晚餐时间有些匆促，辛昀媛替三个人点了外送，辛釉宁推说不饿，站在落地窗外倚著阳台看橘澄澄的夕阳。

短裙下一双白生生笔直的细腿，一条腿悬空、随性地后翘勾起，看来俏皮又撩人。落日余晖在她周身酿出淡淡金色轮廓，漂亮的侧脸上似笑非笑，美丽绝伦。

白汎豊正好面对着落地窗而坐，漆黑的眼瞳中倒映着少女的形貌，他无论什么状态下都能全神贯注，唯独现在分神了些许。

良久他才收回视线，对面前一盅鱼汤浅浅抿了一口。

辛昀媛也看向妹妹，开口对他说：“釉釉长大了，愈来愈亭亭玉立，在学校也肯定很多人追。”

白汎豊没有太多意外，淡然地应了声，举起筷子挑起一块鱼刺。

辛昀媛轻轻微笑，继续话题，“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说有人选，是学校男同学。”

他脑中浮现她笑吟吟地对他说她跟别人接过吻的样子，那样坦然又那么无所谓，他与她亲密过的几回不知道对她而言又算什么。

没一会儿，辛釉宁走近餐桌，她看了看一大份滋养的鲈鱼汤，眼尾勾起一丝狡黠，不由分说舀起鱼头放进他碗中，浅笑盈盈地说，“给你，吃脑补脑。”

他冷峻地瞥着她，“虽然鱼的记忆不止七秒，脑容量也是偏低的。”

辛釉宁闻言噗哧了声，“这算是你的幽默感吗？白检察官。”

辛昀媛在一旁听着脸上也挂著笑，看他们这样一来一往的拌嘴，心里没来由的艳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丈夫之间的疏离感更深了，笑容的背后是难掩的失落。

睡前，白汎豊步入主卧室收拾自己的几套衣物和被褥，准备搬到书房，辛昀媛刚洗完澡，呆立在门外看着他，神情复杂。一向温婉的她不知从何而生的勇气，走向他主动地倾身覆住他的唇，一只手往下解著自己的钮釦。她不再矜持的，首次主动求欢。

卧房的门是虚掩著的，辛釉宁经过时无意瞥见这一幕，她的脑子一空，脸色惨白地加快脚步回到自己房里，脱了鞋她躲进被窝里捂住耳，不自觉地红了眼眶。他们是夫妻，有着真实关系的伴侣，但直到亲眼目睹前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难以承受的程度。

脑中嗡嗡鸣鸣，辛釉宁下意识地捂耳，拒绝听见任何声响，眼泪却大颗大颗不停掉落，直到门外传来沉稳的敲门声，她也没听见，细声轻啜。

她的门直接被扳开，白汎豊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看向被窝里蜷缩成一团的她，揭开了她的被子，峭冷冷地质问：“妳哭什么？”

辛釉宁漫不经心下的真情实感被迫曝露在他眼下，她止住泪，拿着枕头便胡乱朝他扔去，接着是床头的玩偶一只只被她拿来扔向他。

在她伸向一只玻璃杯前，白汎豊矫健地扑上她，将她压制在床上，扼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