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叛逆,或者没有逆行倒施的必要性;就好比成绩顶尖的好学生没有作弊的诱因与动机。
然而,辛釉宁成了他人生目前为止最大的歧异。她的确对他有着陌生的吸引力,但无法确知那是份怎样的感情,就像不可测深的黑洞。但,当她轻浮的说出去约会的模样,不悦的情绪却无法轻易消抵。
再度亲吻她并不是失去理智的作为,除了原始的欲望,他想破坏她脸上那份轻率无所谓,看她因他惊慌因他失措,或是像那晚难得的羞涩。
只有亲吻不够的话,他还能更过份。那夜之后他早已设想一切。即使在不考虑辛釉宁的情形下,无法谨守婚姻忠诚的基本教条,也只剩一条路可行,尽可能在伤害最小的情形下为之。
辛釉宁被迫跨坐他腿上,少女的私密处隔着一条底裤贴合着他,她瞅著近在咫尺那张过分好看的俊脸:“你想怎么办?也许,是我先惹你的,因为你的脸,你的身体是我喜欢的,可是现在,我不想要了?”
她的话像火上浇油。他挑高她小巧的下巴,声线平稳沉静:“喜欢我的身体?所以那么容易湿了吗。”
辛釉宁腿间早在他吻她的时候就湿嗒嗒的,小内裤的底部中间透著少女蜜液的水痕,沾染拓印在他的西裤上。
“你”她从来没料想他冷漠的薄唇里会说出这样色情的话,更没想过,宽领松紧的洋装上身被往下拉,骨感白晳的肩头露出来,他的手没有善罢甘休,再一扯,一对让胸罩裹着的丰盈裸露了半球,还有一线清晰的乳沟。
辛釉宁的手勉强攥住变成一字领的上衣,仰头尽力维持底气:“住手,别忘了,这是你家客厅!你和姐姐的家里。”
“你现在才记得这件事,是不是嫌晚了?釉釉。”白汎豊轻易拿下她手,低头咬住她的锁骨,他的齿关用上了一点力气,使她吃疼却不致于血淤。他的唇齿继续恣意在雪白的肌肤上游移,把一边细细的肩带咬下来,挂在她肘弯。少女的胸型漂亮,浑圆饱满,在光线充足的白日下,一览无遗的没有半点遐疵,光雪透白,上头镶缀一颗粉色的乳粒。
她雪樱的乳头很快消失在视线,被他一口连同乳肉含入嘴,少女难忍地呻吟了一声,花拳推着他的肩膀,却没有一丁点撼动,因为他用力的吸吮,小小的乳头变硬翘挺,她的腿缝里涌出更多水,在他的裤子上渍深了一块。
经验青涩的她无法匹敌,双手只能攥住,一拳一拳软软的砸在他的肩头,白汎豊不为所动,口腔内用舌头抵弄著变硬粒的乳尖,兜转绕圈,勾引出她陌生的情欲。
辛釉宁收回白费力气的拳头,十指改插进他的黑短发内,手指收拢扯着他的头发。从他背后看起来,却像被少女捧住头,埋在胸乳间吃着她的乳儿,禁忌而激情。
§30 沦陷(微h)
辛釉宁抓紧他的头发,杏眸半眯半睁,呼吸之间像哼唧的呻吟,偏甜的嗓音呢哝撩惑。她不自觉地抓痛了他,他连吭都没吭一声,单单唇上更使力,咬得更重,大掌自下缘握住她的乳峰,十根修长洁净的手指陷进白腻的乳肉里。
他手背的肤色也白,但对比辛釉宁白脂般的雪乳,色阶上还是差了两号。大掌牢牢握着鼓胀的胸脯,时而揉拧时而掐弄,乳肉从他好看的指缝外溢,他嘴一张又将颤巍巍的小乳头咽进嘴里,时重时轻的咀嚼。
“哼恩?”辛釉宁从嘴里逸出难受的嘤咛,像被驯服的小野猫一样呜鸣,攥住他衬衫肩部,头往后仰,反而像朝他挺起胸凑近。看似彼此抗衡的互相角力,又像是欲迎还拒地任他为所欲为。
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不停作响,像打破魔障的梵音,横生阻挠白日里的暗情。
当他从她的胸乳间抬起头,第一次她看见白汎豊眼中沉淀的情欲,虽然只有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