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前次厉害。

§58 共犯(H)

激情未歇,辛釉宁被他抱至大床,纤秀的背脊才沾上床单,他紧绷扎实的身体便覆上来,举高一条白腿压向她,在艳淋淋的瓣蕊微张的同时,强悍的性器又左碾右戳,严实肏了进去。

“哈啊?轻点?”她仰著雪颈吟叫出口。他今天真的太过了,她娇嫩窄仄的入口到深处被男人彻底侵占得酸疼,偏偏那销魂的快慰又从被他顶到之处一波一波不停丛生,让她娇呢声难抑地逸出唇畔,听着酥入骨髓。

白汎豊低下身,细细审视她在激情下的娇媚神情,浑身泛红的细皮嫩肉,吮含她小巧的耳垂,低语:“妳招来的结果,别想一走了之。”看似在谈论这场剧烈的性事,实则一语双关。他识破了她来这里的真正原因。

“你你才约束不了我?”断断续续说著,架高在他肩后的小圆趾却是因腿心受到的冲撞而兴奋蜷曲起。

她双手高举被他十指交扣压在枕头两侧,额抵著额,男人下身撞得又重又密,撞得娇俏的身子不住前后位移,接合的私处汁液淋漓,颤栗的快感也是,像一阵强劲的涡流在她小腹兜旋愈来愈快,在他大开大合不间歇深顶后,她脑门一阵白光瞬时达到潮尖,而他也被紧缩的屄肉绞杀得射在深处里。

过后,辛釉宁被他面对面抱躺,他结实硬梆的一只手臂垫在她颈下,两个人很靠近,鼻尖几乎要凑到一起,他沉稳清冽的气息拂在她粉扑脸上,温热酣畅。做得太久了,她有点犯困,疲倦得连脸皮也不想抬一下,就这么蜷窝在他怀里,他低沉的声音好像在她耳边响起,还听不清说了什么,就卸下意识睡着了。

*

隆冬时节,寒风似刃刮得人脸疼。辛家姐妹二人与陈若歆约了在家煮火锅吃,圆桌中央的炉火鼎沸,升起轻烟??,辛釉宁刚从外面回来,手被冻僵了,她摊开手掌在炉边烘手,白嫩的小脸也烘红了,晕染绯色。

今晚辛昀媛要同她与妈妈谈的事,她大致心里有数,脸旦上神情自若与平日无异。

母女仨人对坐,辛釉宁挟了油花分布均匀的肉片往锅里涮时,果不其然辛昀媛起了话头。

“真好啊,像现在这样?”辛昀媛接手,将烫熟的肉片往妈妈和妹妹的碗里搁置。“只是有些人有些事,是回不去了。”

陈若歆似有所感地眼皮跳了下,放下筷,关心地看着大女儿问:“媛媛,最近是不是心里有事?”

“妈咪,我和白汎豊协议离婚,下礼拜签字。”辛昀媛吸了口气,像已准备就绪地和盘托出,语气宁静却不拖泥带水。

陈若歆诧异,于她是毫无心理准备的天外一笔,“离婚?你们不还好好的吗?这么就这样了?”

“妈,我和他的关系是单向的,他对我没有怀抱爱情,甚至这段短暂的婚姻也少了温度,直到现在,我才能忠实面对自己。”辛昀媛摸著颈间的一条项链,娓娓道出。那是卢兆旭送她的,此时给了她支持的力量。

辛釉宁一路安静,低头喝着汤,与姐姐说出的内容交错著的是她与白汎豊做爱的场景,她坐在他火烫昂大的阴茎上,一坐到底的姿势很深,她扭著细腰前后摆动,仰著雪颈呻吟连连。

有什么啃噬着她内心深处的一角。哐啷的一声,陶瓷的汤匙掉到地上。

陈若歆侧目看了她一眼,没怎么上心,视线回到辛昀媛脸上。“告诉我怎么一回事?他出轨了?”

正在桌下捡拾汤匙的辛釉宁蓦地怔住,就这么蹲著一动不能动。

辛昀媛鼻腔发酸,喉头干涩地无法否认,沉默以对了会儿才说:“他没理亏我太多,我也有了别的对象。”等于是间接承认了。

“这怎能这么说?谁先谁后、谁理亏谁委屈该理个清清楚楚!”毕竟是自己女儿的事,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