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套子才不做的吗?你跟姐姐做的时候都会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问,也许是故意的,让自己磕疼。
这个问题果然踩到他的底线,他冷下脸,“要不要告诉妳我们用的姿势?”
她咬著下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平日不驯的她却怎么也答不出一个好字。
他不再搭理她,下了床径直走到桌前,点了点鼠标,唤醒因为突发的激情而idle许久的笔电。
白天的时候,他已经和辛昀媛约定周末中午一起用餐;自己已经丧失忠诚的婚姻不再适合拖绊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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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辛釉宁在他的床翻来覆去后,便因疲倦而沉沉睡着;白汎豊换好了衣服,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的睡颜沉思过后,便出了门。
偏郊的深夜,天空一片如泼墨般的浓稠。他偕同几位同僚,趁著夜色来到偏远河边的农地现场侦查。这阵子他们已掌握住相当的犯罪迹证,只缺临门一脚的追缉。考虑于此处盗掘土地泥砂的黑道组织,可能与当地富有渊源,他们采取秘密行动,未通知在地警局前往。
为了不打草惊蛇,将车停在距现场约五百公尺外的隐蔽树丛边后,他与其他人分头徒步由不同路线前往侦察;四周,静谧的不太寻常,白汎豊沿着暗色的僻径走了一段,冷静地观察周遭,警戒地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氛。
他沉着地走近下游水岸边的河床区,大喇喇地充斥挖土机与粉碎机等大型机具,他触摸了下,发现机具的引擎是热的,然而却没见到半个人影,显然有事前通风报信的痕迹。他紧著眉,搜查著现场附近留下的蛛丝马迹,在机具旁的一处窟窿内,发现了一枚特制金属扣环,在石砾上闪闪发光。
那有可能是被不经意留下的重要物证,正当他蹲下身来专注取证时,后方有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接近,手里还持着一根球棒,猛地朝他头部挥,出自于感官和直觉敏锐,他蓦地头一侧偏,避开后脑的首当其冲,然而还是中一记袭击,他感觉一阵晕眩,额头一股热流淌了下来。
面前的人面露凶光,继续持铝棒逞凶,白汎豊闪过了几下攻击,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咬紧牙关用左手臂格开了球棒,再趁隙夺过来,将那名偷袭的歹徒撂倒在地上。
然而,从他额上流下的血已将白衬衫的肩襟染红一片,他一甩头,却甩不掉眼前那片扩散的朦胧,脑中的浑沌加深,幸亏,另外两名事务官及时赶到,将人制伏,然而,白汎豊往前趔趄了一步,便失去意识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