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过两次的亲密,虽然没有达到最后一步,但他明明将她视为一个女人对待的了。现在却自相矛盾将她评价为小朋友?

纵然他现在正低头,令人意外地专注剥著虾,然后一尾尾地放进她碗里,也不能使她消解一晚上的别屈。

她突如其来的安静乖巧终于引来他的关注,一抬头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挨近他,穿着膝上长度百褶裙跪在椅子上,他才一启唇就被心怀鬼胎的少女堵住唇,然后她作恶地将一小口辣汤渡给他。

他蹙眉,却毫不犹豫将她渡入的辛麻汁液咽下,同时在她想后撤的时候,固定住她后脑勺,反守为攻,重重地上前压住她的唇瓣,他的舌探入小嘴里,将她的小舌卷出,用力吸吮。

她惚晃着,刚才是忍着辣的只想戏弄他,然而现在与他纠缠的舌后知后觉地麻了起来,他的吻像使那辣催化,又像是解方,细细舔舐她的小舌,强势而温润,让她慢慢动情,闭着眼睛,颤抖著回应。

谁也想不到,餐馆二楼隐密的包厢空间里,少女以跪姿上半身紧贴在冷峻男人的怀里,唇舌焦灼热烈地拥吻,譬如他们关系的禁忌。

§38 那你会想做吗?

辛釉宁感觉口干舌燥,唇里的甜津蜜液仿佛都教男人吸啖而尽。

她塞进裙子里的水手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了出来,一只大手掐捏她细瘦的小腰,往背后探索,少女的肌肤丝滑弹性,触摸着手感细嫩,曾经吻遍她上身的记忆充斥,再再驱使着他更进一步,只是,地点并非妥适,他停住手,退开她两片娇艳的唇瓣,将她按回座位。

她恍然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眼神迷濛,唇角还残留一丝涎水。她个性里的劣根性每每想见他的清冷从容被破坏掉,才喂给他一口辣,没料想他居然反将一军,在公众场合摁着她后脑亲吻,刷新她的眼界。

白汎豊自若淡定的目光投向她,少女脸颊红晕未褪,腰间的一截白晳若隐若现,一双匀称的细腿白晳诱惑。

她摀著嘴,嗔怼十足地瞪他:“?你怎么敢这样?”

“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他精锐的眼神,只淡然地扫视一眼,仿佛能透视她一样,令她心里头一慌张。

?逃避?是逃避他,还是逃避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咬着下唇,依然不愿去正视。然而自己又做不到彻底撇清关系不去招惹他?难道,就不能继续这样不说清、不道明的关系吗?

就算她招惹他背后的意义是喜欢他、对他心动,不代表想改变现况的任何一切,包括他与姐姐之间。

幸好服务生正好走进来,好似掐准的时机点,收走几碟空盘,替他们添水换上手巾,又离开包厢。

辛釉宁趁此时让紊乱的心思和急促的心跳回稳,但低头瞧见自己衣衫不寻常的凌乱。

她抿了抿唇,别扭地瞟向他,“我要去洗手间。”

他冷丁地瞥她一眼,携起帐夹,不由分说地站起身,颀长的身影居高临下投影下来,洽好笼罩她娇小的身躯。“也差不多该离开,一起走吧。”

辛釉宁在化妆室整理衣容,将上衣的下摆塞好,望着镜中面容青春姣好的自己,补涂了涂唇膏,不想等下被姐姐看出什么异状。

走出来的时候,白汎豊正站立在外面等她,脸上没有因为她梳理时间稍久而流露半丝不耐。

“昀媛来过电话,她会在门口接你一起回家。”他手里握着手机,许是方才才与姐姐结束通话。

她扬扬眉,表示知道了,又问:“那你呢?”问出口才想到是多余的,他九成九要回去办公室工作的。

他抬手望了一眼表,徐缓地说:“晚上还有事。”今天深夜他即将与事务官一同前往一处疑被侵占沙石的国有地秘密侦察,基于突袭需求与避免消息外泄,暂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