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婚照。(微h)

辛釉宁迷迷糊糊睡了很久,却又睡得很浅,抓不准时间与空间感,只一直飘浮在虚无飘渺的梦境里,一会儿梦见自己赤足站立悬崖峭壁上,一会儿梦见自己在深不见底的海面上载浮载沉。

过午后意识悠悠转醒,她缓缓睁开水眸,头顶上方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她看着,怔怔地发著楞。睡着时光怪陆离的梦更迭不休,醒来时脑中反而一片空白,不去想谁,也不想昨晚,即使它确实存在。

半晌,她抬手左右抓住粉红波点枕头两端,蓦然一翻,枕面覆盖在脸旦上,然后用力压向自己,精致的五官陷进去,轻微的窒息感传来,反而不情愿地联想那个吻,强势又压迫,整个鼻腔被雪松冷淡而沉着的气味充斥。像弹开似地扔开膨松的枕,半坐起身,混酒后的宿醉引得她情思昏昏,想起那副冷漠的眉眼,还有身下矛盾的火热。

娇慵地伸了懒腰,恣意的后果不轻易放过她,朦胧间闪过淫靡一幕,她侧弓著身体,被他抓住脚踝,一条细匀小腿被他拉开,腿窝挂在他强硬结实的手臂上,他单腿顶进她颤抖的腿间,肢体紧贴交缠,原本闭合的私密被迫绽放,娇嫩花唇中间捂著粗韧的男性巨物,被他强势地磨砺,娇零零的花瓣被抵触得翻来覆去,晶莹的水液一阵一阵涌出,浸湿他的棒杵。

“釉釉,你叫我什么?”男人低沉缓慢地说,声音自她后颈处响起,威胁感令她小小汗毛竖起。

辛釉寜咬唇无法回答,最后,她环抱住自己折在胸前的双腿,白汎豊在她双股间快速挺弄,他的手往前拨弄她的蒂珠,她呜呜咽咽地达到不知道第几个高潮,他才终于在她肉缝迸射,乳白色沾满她的后腰与秀臀。

手机讯息叮咚一声,把辛釉宁从夜里放纵堕落的记忆中拉回,她从不知何时蒙住头的丝被里探出,是陈若歆传来的提醒,等下过来接她去中医院针灸扭伤的腿。

她轻吐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下床准备到浴室洗漱,踝关节仍然泛疼肿痛,可是腿间被人磨肿酸软的私密处更难以忽视。

洗过澡后换上簇新衣裙,她步出房门,在餐桌上吃着早已凉掉的早餐。客厅里一片静寂,辛昀媛一早出门健行,而白汎豊也不在家她就是知道。他大约没睡几个小时,天刚亮后,她隐约感知客厅不大的动静,半懵半醒间知道他出门了,白检察官一直都是自律的工作狂,不论前夜怎么纵情都是一样的,她皱鼻冷哼。

潦草地填了一点空虚的胃,她又回到房间,浴室里换下的胸罩与底裤上充满昨夜激情的痕迹。她无可避免地酡红了脸,在浴室里用香皂手洗干净,预备拿去主卧室外的洗衣机脱烘。

无可避免的又再度踏进姐姐与白汎豊的卧室,她深吸了口气,就算她能伪装一切如昔,却有什么悄悄不再相同。

他们的卧房摆设简约,没有像一般夫妻,在床头的壁面悬挂巨幅婚照,她知道他们甚至没有拍婚纱照。悄悄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一面相框,照片里是他们婚礼时的侧拍,某次她不经意发现的,姐姐一直珍藏在抽屉里。

新郎穿着黑色正装,雍容清峻,眼神炯炯而亮,正望着某一个方向;而蕾丝手工白纱的新娘,含笑地侧头看向他。

辛釉宁看着忽然有些恍惚,手机响了起来,望着来电显示她顿住了几秒,而后将亮起的萤幕反盖在床上,任由它的旋律持续。

§26 我想搬回家。

朋友向陈若歆推荐了间医术高明的中医院,便打定主意接来了小女儿前来就诊,单单求医人龙长长一列,挂号完候诊,接到辛昀媛的电话,她那边健行活动恰好一段落,询问了医院的位址,预备等会和她们会合吃晚餐。

辛釉宁与妈妈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长相漂亮细致的少女依旧使人惊艳,来往都忍不住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