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再回来时手里端了杯水。
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把水递给闻今朝,而是问道:“狗是你杀的吗,为了附身换皮。”
“我没有害过谁,”闻今朝深吸口气,靠上床头,“狗皮是意外得来的,当时那条狗已经死了。”
阮清洺将水杯递给他,“喝吧。”
“你这是按规矩办事吗,没伤人就不用魂飞魄散,”闻今朝接过水杯喝上一口,“能再续杯吗?这点水不够。”
阮清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接过水杯出了卧室,回来时水杯成了大盆。
“我还在纳闷,家里的水费这个月怎么这么高……”铁盆被递到闻今朝嘴边,阮清洺说,“我早该想到的,处理芸意事件的那天,男人脖子上的水流本来就是异常,要是我当时再警惕些,你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闻今朝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看着阮清洺沉默,端着铁盆喝上一口。
味道酸酸的,说不出是个什么味儿。
“清洺。”闻今朝叫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