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会有脸红的感觉,”闻今朝回过头,伸出手模仿着刚才这人的动作,“你别乱摸,我的控制力……估计没那么好。”

闻今朝从指缝望出去,在这种视角里,阮清洺好像只存在于他的世界。

这是一个别人都无法拥有,只有他能拥有阮清洺的世界。

正在摸尾巴的手猛地停下,接着是指尖轻微地勾动,阮清洺说:“这样呢,你也会脸红吗?”

“会,”闻今朝往前凑去,尾巴在阮清洺手中摇晃,“我还会想亲你。”

这个吻结束后,阮清洺老实了,他戳了戳闻今朝的耳朵尖,问道:“你还记得执念鬼吗?”

闻今朝点头道:“当然记得,就是被执念压到灰飞烟灭的那个。”

“对,就是他,”头顶画面再次变化,现在的画面中,是执念鬼看向孙先生,叫出的一声声“宝贝”,阮清洺说,“他这副样子,我到今天都没能忘记。”

闻今朝也记得那一幕,执念鬼当时已经没了理智,他跪在地上,不停地问着问题。

“被执念压垮的感觉并不好受,以那种方式结束更不是一件好事,”头顶上方闪烁的星汇聚到一起,又猛地散开,“执念鬼当时就是像这样,一下子炸开,变得像星点一样。明明在那之前,他还是个能思考能说话的鬼。”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闻今朝偏着脑袋去看,他对着阮清洺笑了笑,试图让现在的气氛不再那么严肃,“这件事情,你以前也和我讨论过,但我的确没有什么执念,别担心。不过……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你在梦里都没法睡得安稳,就连做梦都在担心我。”

“是有点,”阮清洺说,“但这件事需要我自己想明白。”

“嗯,别害怕,你对我很好,我才不会有执念呢,”闻今朝将脑袋搁到他肩膀上,耳朵尖蹭着阮清洺的脖子抖了抖,“清洺,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

阮清洺看向他,闻今朝说:“我们现在,是在一起了吗,我现在能叫你男朋友吗?”

嘴被捂住,阮清洺立马拒绝:“没有,不行,还不可以!”

本来还立着的耳朵耷拉下来,尾巴也垂落在地面无力地摆着,在失落时,总是会无法避免的下意识叹气,闻今朝叹了好大一口气。

对于这个回答,闻今朝是有所准备的。

其实在很多地方都能看出来,清洺好像对这种亲密关系有所防备。

比如棉团,在清洺带它回家之前,这条狗的生活就是在小区里流浪,但清洺会去喂它,光是看棉团当时和他的熟悉度就知道,清洺肯定经常去喂,说不准还会陪它玩。

但它也不带棉团回家,只是喂着。

要么就是怕棉团不习惯被养着的生活,要么,就是清洺在给自己留退路。

如果棉团想走,随时都可以,也不会被家里那扇门挡住。

再比如之前他家里那些数不清的单人用品,就连姚见天都没有一双筷子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