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吗?”产鬼的笑十分勉强,要不是笑出了声音,闻今朝都会怀疑她是不是在哭,产鬼说,“河神只会接受怀有身孕的祭品,腹中的胎儿还必须得是男孩儿。”

鬼婴从产鬼背后爬到肩头,它用自己的脸贴了贴产鬼的脸,鬼婴一遍遍重复喊着:“妈妈……妈妈。”

“是谁让村民进行献祭的,”阮清洺深吸口气问道,“你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吗?”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产鬼摸了摸鬼婴的脑袋,沉默片刻后看着阮清洺幽怨地问道,“你说,我是该恨他还是该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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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有什么好感谢他的?”阮清洺皱着眉,对她说出的这句话十分不理解。

产鬼围着女尸转了一圈,像是想把自己死后的样子深深刻在记忆里,她停了下来,牵起裙子一角捏在手中。

墙上的蜡烛一瞬间烧得更旺,闻今朝的呼吸也被放缓,他朝阮清洺贴近,呜呜呜地委屈叫着。

“我恨他说出什么献祭河神的歪理,可我又感谢他在即将献祭时说出的话,”产鬼松开裙角,摸了摸自己满是血洞的腹部,指尖随着她的动作陷入洞里,“他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孩儿,要是拿去献祭,一定会惹怒河神,他这句话倒是没说错,我的孩子,确实是个女孩儿。”

“所以你被放在了这里,就这样吊着?”阮清洺骂了一句,平复好心情后继续问道,“孩子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