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对地方。留有再多,不如子孙出息。

对二姐说:二姐夫志不在官场,当初你看重的不就是他那一身才华,那为何你又因他研究学问而不停争吵?

陆畔对陆之婉说的是:要陪三姐夫再次站起来。三姐姐,姐夫欢喜于你,你也嫁得良人。弟弟现在才懂,心有所属,竟是这世间极美好的事。

对四姐姐,陆畔的信里充斥着怒气。

四姐姐,你是陆家女,最小的本是最受宠的。

可是你看看你的日子,性情怎么就能这么软。

四姐夫要是一房接一房的抬姨娘,打杀,抬一个打杀一个。

你顾忌名声作甚,你过那样忍气吞声的日子,就叫不给陆家丢脸?倘若打杀也治不住,和离。

陆畔心里,从来没有劝和不劝分的概念。他一直认为,对有些人有些事,劝和才是作孽。

当第一道晨曦照进书房,只看陆畔正在小心的卷起画卷。他给上了油,不会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