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透知书达理、不会逼她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即便在自己从前的成长时期,父亲常常躲藏于强势的母亲之后,但是应该他站出来的时候,父亲也从不含糊。

这个夜晚,叶雨雾睡得十分踏实。

有双手轻轻地覆上她的脸,贴着她的肩膀,她翻过身子去,温热的怀抱又贴上来,乐此不疲地挨着她的后背。

隔天她一觉醒来,对上了一张熟悉、近在咫尺、英俊却又令她诧异的脸,疑心自己是在做梦,房间里又是窗帘紧阖不透光,她伸手拧开床头的一盏灯,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的人是季云鹤无疑了。

她倒也没有很诧异,仿佛在遇见他发生了无数次巧合的事情后,他再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在她眼前,都不足以令她惊讶了。

叶雨雾轻轻推他的肩膀,“季云鹤,季云鹤?”

季云鹤伸手握住她的手,贴在心怀里,“别吵,再睡会儿。”

“你怎么进来的?”她低声问他,又被他拖着重新睡了下去,挨在他身侧怀里。

季云鹤闭着眼睛,低声地笑:“你的腿一打开,我就进来了。”

叶雨雾听出他的意思了,用力踹了他一下,重新被他拽入怀里,又舒服地睡了大半个小时。

由于多睡的这半个小时,就直接导致她上班起床起迟了。

叶雨雾连早餐都来不及吃,其实也是因为新公寓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就坐上了季云鹤从车库里开过来载她的车。

“都怪你,早上非要拉着我睡,害我没法吃早餐。”叶雨雾低声抱怨。

“回去我让庄秘书给你准备早餐。”

“不要!你敢!”叶雨雾严厉拒绝,他这是嫌场面不够混乱,非要把他俩的关系搞得人尽皆知?

“迟早都是会知道的。”季云鹤开着车问她:“昨天进行得还顺利吗?成功和前夫撇清关系了么?”

叶雨雾一五一十把昨晚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季云鹤听得眉目不动,从头到尾不发一言地听她讲完。

“你觉不觉得宋景曜这人很是无耻?”叶雨雾问。

“这个世界上无耻的人有很多。”他笑笑说:“不过你前夫也的确是最无耻的一个。”

叶雨雾用力点头,“你可别学他。”

“估计没这个机会学。”季云鹤打量她片刻,“你还是不了解我。”

叶雨雾让他在距离公司八百米远的地方将她放下。

他不能答应,直接把车开到地库,临别前还用力地一吻在她头顶。

叶雨雾用力推开他,从车里逃下来,搭电梯上楼时就遇到了神色庄重的庄秘书。

庄秘书像往常一样与她打招呼,仿佛刚才看到的画面完全没有发生过一般,只在电梯到楼层后,望着叶雨雾红透了的耳朵和慌慌张张的背影时,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想:这个自己跟随了多年的年轻老板要么不开花,一开花就是打别人老婆的主意,啧啧!

但其实关于季云鹤对叶雨雾有意思这件事,庄秘书早在三年前就知晓了。

三年前,叶雨雾作为应聘者进入公司,之所以在那么多简历之中选中了她,就是因为季云鹤无意间瞧见了正在面试的叶雨雾后,特意把她叫过去点名要留下叶雨雾。打那时开始,庄秘书就暗地里关注着季云鹤的行动。谁知道这孔雀居然憋了三年才开屏,也是忍得够久了,难怪一刻都等不了,出差搞,背地里搞,连在办公室也要把人按在地上搞。

庄秘书想得老脸一红,不敢再想下去了。枽鳗升涨毎鈤哓说裙玖一?玖|?????0綆薪

叶雨雾红着脸推门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就在刚刚与庄秘书短暂的眼神交流之中,她无比确定了庄秘书知晓了她与季云鹤之间的那些破事了。

哎,她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