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还在往外冒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白色精液,季云鹤看得直吸气,怀疑她该不是精液过敏了吧?
操。他重新将烟拿回来凑到嘴里吸一口,对着她冒水的穴口喷烟雾。又给她吹气,像是在讨好他。
小穴像是有她自己的意志,丝毫不为所动地继续颤抖。
很快他就知道了症结所在,刚刚他往她穴里倒香槟了,虽然多半的香槟都流出来了。
但他想起她喝半杯白酒就能倒,合理怀疑她应该是酒精过敏了。
季云鹤一边安抚她一边给她想办法:“没事了没事了。忍一忍我给你掏出来。”
结果就是,刚刚才被男人用阴茎捅插过的小洞,又被手指塞了进去。
理由是给她把酒精抠出来。
本就敏感的叶雨雾被他手指一塞立即呻吟出声。
“唔唔!”
“别叫这么大声,别人以为我他妈在强奸你。”他的手指进入到她洞里最深处,弯曲关节将她的蜜水、连带着酒精、男人的精液,一并往外抠。
叶雨雾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呻吟声比刚才站着被他操穴还有惨烈。
“你再叫隔壁真会以为我强奸你!”这酒店虽然六星,但是隔音还真不怎么样。
“你不是吗!……唔啊啊啊”
这天,季云鹤把她折腾到下午三四点,把所有香槟从她小穴里掏出来后,还帮他强制性地泡了一个热水澡,期间用清水灌入她穴里,美曰其名给她冲掉酒精。
叶雨雾洗完澡、吃了剩下的半瓶酸奶,就睡过去了。
一夜没人打扰,醒来就接到季云鹤的助理电话,通知可以去公司处理最后的业务。
她猛地从床上惊醒,问分公司的助理:“季总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海市?”
对方一副很诧异的口吻说:“叶律师,最近亚市暴雨,航班都取消了啊,你们最快也得后天早上才回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