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宋景曜气得哑口无言,无话反驳,他眼睛直直盯着季云鹤点完烟后,随手丢在桌子上的那个名牌打火机,顿时回忆起几个月前,在家中被子里找到的那个一模一样的打火机,当时明明种种迹象都在告诉他,奸夫就是季云鹤,可他却自大狂妄以至于直到今天才有所察觉,他甚至后悔地想,假如几个月前就猜到打火机的主人就是季云鹤,及时阻止叶雨雾继续去他公司上班,是不是他的婚姻就不会走到今日这个地步了?

“你去过我家里搞过我老婆是不是?”宋景曜咬牙切齿地开口,“我认得你的打火机。”

季云鹤冷笑,他猜到宋景曜想套他的话,但他不会轻易上套,已读乱回道:“认识也不奇怪,这打火机是个名牌。”

“我现在是问你,是不是去过我家里,在我的床上搞过叶雨雾!”宋景曜几乎是暴跳如雷。

季云鹤欣赏着宋队长逐渐失控的倒霉可怜样子,继续吸着烟,有时候别人想听什么他就愈发不说什么,旨在扰乱对方心情,坐着看对方自乱阵脚。

他甚至还轻蔑地朝对方笑了笑,彻底激发了宋景曜的怒气。

宋景曜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走到他跟前,试图揪起他衣领,反被季云鹤反手一挡,狼狈跌坐在茶几上,后背砰一下撞到边缘,他顺势跌落地板,摔得十分难看。

季云鹤没有上去把他扶起来的意思,仍旧坐着抽烟,一副你的拳头对我毫无杀伤力的姿态。

“你挺会打架的。”宋景曜总算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狼狈地看着他,冷笑:“是过失杀人罪在监狱里蹲时学会的打架吧,季总?”

“你说,叶雨雾如果知道你杀过人,会怎么样想?”宋景曜看到那个从刚才为止就优哉游哉的季云鹤,在听完他的话后,忽然用力摁灭了手里的烟蒂,感觉自己总算胜利了一会,勾着唇得意地朝他笑:“少年杀人犯,改过名,出狱后钻空子犯经济罪,虽借着你弟弟的壳、避人耳目,可这随便哪一条,你觉得你配得上叶雨雾?”

季云鹤早猜到以他的职位必然会知道一些东西。没想到给他扣上的罪名还挺多,可惜有什么用?对目前的他而言毫无杀伤力。

当然了,那只是对于他而言,对于叶雨雾的杀伤力有多少,他不得而知,似乎也回避这个答案。

“说完了吗?”季云鹤站起身来,表情仍然和刚才进来的时候一样,平静无波,眉目不动。

宋景曜以为会看到他据理力争,会看到他失控发疯,可惜都没有,他有些不悦地哼了一声,命令的语气:“季云鹤,我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叶雨雾,但是请你在她没有发现之前离开她,我不想她因为你的烂事,而受到任何伤害。”

“哦,你觉得你这样很伟大?”季云鹤语气略带嘲讽地看他,轻轻地哼笑一声,“你刚才表演的挺好的,但是我不是叶雨雾,我没办法为她做决定要留下还是离开,包括你和他的婚姻,她想和你离婚是她的决定,我不会像你一样干涉她做任何事情,比如…”他有意嘲讽宋景曜:“比如劝她不要去做高校老师,跑来我公司里当我的法律顾问,我只能说谢谢你的成全。”

宋景曜一听,几乎崩溃:“你怎么知道雨雾以前想当老师?…操,她连这个都和你说了?”

季云鹤笑了一声,仍是那句话:“不熟。她什么都没和我说过。”走到门口,却又被宋景曜喊住。

“季云鹤,你最好自己掂量后果,就算叶雨雾愿意和你在一起,你觉得她的父母会同意她和一个杀人犯、经济犯在一起?她父母对她虽然不至于寄予厚望,却也绝不会让她和你这样的垃圾在一起。”

“你在骂你自己吗?”季云鹤并没有回头,眸光沉静,“你爱说什么就去说什么,包括她的父母。不过……”他低笑:“奉劝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