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心里怪怪的,她没打算和陈屿长期发展,也不会再次莽撞地进入一段关系了。

“而且…….”她问,“你催我离婚做什么?你认真的?”

陈屿微微笑着,也不说话,在安静的交合之后的氛围里忽地低头,咬住时夏的唇瓣。

热切的交吻声在耳边微语,时夏让他一口气吸走了口中津液,又被他一口气渡喂回来,在连绵不绝的亲吮中,心中花已盛开。

一道电话铃声强硬挤散温情。

“您好,外卖到了。”

“谢谢,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