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

喉咙被掐住似的,赵青尧说不出话,指腹摁在她的眼角,不断擦拭眼泪。

“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廉价的生孩子的工具的罢了,当初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其它任何人。”

时夏双眼通红,想起她第一次坐在他对面的羞涩,她满心期待的婚礼,她彻底投入的婚姻,又想起他在泳池边揽着别的女人的背影。

别墅灯光璀璨,池面波澜荡漾,她推开人群看见那一对鸳鸯落难似的男女,感觉自己像是个过客,不慎闯入了别人的故事里。

挺可笑的。

“我们离婚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