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兽向雌兽求欢,通常不是一开始就插入生殖器蛮干。

它们会伸出锋利的尖齿与利爪展示自己的强大,恐吓对方乖乖雌伏袒露,被野兽本能驱使着舔舐小雌儿充血发情的阴部,或是支棱起胯下巨物让对方品尝渍弄。

彼此湿润,彼此渴求,在插干中抵撞撕咬,交荡着肉身与灵魂的快美。

性是本能,即使制定世间最严苛的规矩约束,也无法抵抗。

“…….求你。”时夏心跳极慢,害怕得身子轻轻抽搐:“……求你不要。”

她不明白,正是因为陈屿半个月前拯救她脱离虎口,正是因为他让她安心,她才一心一意地跟他走。

可是现在,被他一直摸,揉,咬,时夏又惧又厌,悔青了肠子。

“你还没回答我。”

陈屿把她圈在怀里,腰胯挺动,裤裆的硬包强势顶入时夏赤裸的臀缝,他一下下碾磨起来:

“回答我,阴毛怎么没的?”

时夏一挣动,被迫撑开的臀缝立刻夹着粗物烧烫起来,娇躯弓起:

“不要,嗯……老公剃的,求求你不要。”

“小荡妇,毛都让男人剃光了。”陈屿喘气,“他是不是经常肏你?有没有戴套?”

“……经常做的,嗯哈,我们没带过套。”

“淫娃!有过几个男人?第一次什么时候?”

“……一个,我只有老公,嗯……第一次在新婚夜。”

月夜小巷里,时夏下体赤裸着被男人禁锢,长裤内裤堆叠在脚踝可怜巴巴。她稍稍一挣动身子,硬插在臀缝里的硕大硬团立刻高频对准小菊穴震颤碾压,丝丝电流窜闪,从菊穴一直蔓延到酥软花穴。

“啊,求求你,求求你了。”时夏语无伦次,“我有老公的,嗯哈……我结婚了。”

她和赵青尧的房事虽然保守,但频率极高,没怀孕之前只要他不出差在家,每晚都会无套交合。怀孕后的前三月,时夏也有和老公很温柔地少做,孕期稳定之后次数又多了起来。

可她也有半个月没做了,空虚撩痒好想夹住老公的大东西吸吮摩擦。

时夏被陈屿弄得想要,可她只想要赵青尧的,因为玫瑰园的事让她心中膈应,一直没收他的公粮。

忠诚是婚姻的底线,她不能背叛底线。

单手解开腰间皮带,陈屿急切扯开拉链口露出鼓鼓囊囊的一团激凸黑帐篷,内裤裹死粗大肉根,贴合之紧,甚至在布料上浮起曲折管状。

“不可以。”

敏感臀肉被那一根滚烫巨大的内裤鸡巴各方位碾压搓弄,他的结实腰腹还颇有技巧地压在她的屁股旋弄,玩得时夏夹紧大腿,奶头也颤抖得厉害。

“老公,老公救我。”她泛滥了,眼泪也流了下来:“老公,老公……”

阴影之中,陈屿脸色骤然黑沉,他静默几秒,调整状态之后扳过她的身子面对面。

“我说过现在不会碰你。”

月光稀微,他抹去她眼角的泪,锐利俊朗的五官无辜地软化,像个大男孩:

“你在我身后尿尿,这么近的距离,那个男人忍得住?”

时夏挥开他的手,弯腰去提脚边的裤子,陈屿的内裤鸡巴招呼也不打地朝着小嫩穴撞上去,她尖叫一声,险些摔倒时被及时握住了腰。

“你、你还要干嘛?”

“太硬了,我得射出来。”

“……你自己弄。”

“没你我射不出。”

时夏哭着说:“我怀孕了,你……猥亵孕妇,你不是人。”

“你是孕妇我也喜欢。”陈屿也很无奈,温声道:“我不真插你,今晚对着你的小嫩逼撞射出来就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