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现在过年我又在休病假。”陈屿温声道:“我婚假只有三天,这点时间怎么够?”

时夏想了想,点点头:“你决定,我想去温暖的地方。”

“南欧怎么样?”陈屿道,“临海地区气候比较温暖。”

“嗯。”时夏眼馋他胸口那一粒豆小的乳头,真诚地问:“可以给我吃你的乳头吗?”

陈屿喉结一滚,掌住她的后脑按在胸前。

第二天中午,时夏和陈屿留在陈家,和陈父吃了一顿安静的午餐。

整个过程陈父没有和时夏说一句话,甚至很少和陈屿交谈。对于陈屿偷拿家里户口本结婚一事,明面上,陈父没有对时夏表态。

“爸,我们走了。”陈屿握住老婆的手,对着没有反应的陈父喊:“我和夏夏下周再回来住。”

离开陈家老宅的时夏大大松一口气。

陈父没有赶她,只是将她无视了。被无视的感觉不好受,可是比起羞辱,时夏愿意承受前者。

“叔叔其实挺好的。”时夏说,“你偷家里的户口本和我领证,他都没收拾你。”

“有时候能挨家人的一顿揍也是幸福。“

陈屿轻笑了一声,又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