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夏夏已婚有过孕,本质却是干净单纯的一枚小良家。而他……不提也罢。
“你怎么和他们认识?”没得到答复,时夏忍不住又问一遍:“我听见他们说,他们和你是朋友?你怎么会和他们是朋友?”
再一次打量这间高级私人病房,时夏心有惴惴,她想起玫瑰园的那个晚上,陈屿在路边让她搭车送去酒店里。
那晚是那个红毛的生日宴,所以陈屿是去参加宴会的。他一个单身男人,去那种很多年轻女孩穿着三点式的场合,参加类似淫趴的聚会。
时夏的眼神顿时嫌弃。
一盆冷水浇得陈屿透心凉,攫紧她的手腕,解释:
“那晚的宴会我确实在场,你和赵青尧还有那个被李俦包养的女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一清二楚。当晚我追上你,送你去酒店,不是巧合。”
真想一把甩开他的手,又瞧见他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时夏动一动手腕,察觉那股力道越收越紧。她没狠下心。
“你为什么送我去那么贵的酒店?”时夏又气又心疼,“我要画好多张的画,才能赚到五千块。那可是五千块。”
不就几千块而已,陈屿还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拿起手机当场给她转帐,随便输了一串数字还回去。
他和她之间唯一的遗憾就是遇见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