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真的很好吧……嗯……”

她抱着郁理的脑袋,迷蒙着缓慢眨眼,眼睫像是停在花蕊的蝶翅般合拢又张开。

明明是亲密无间的结合,在她身体里扎根延伸,抵到到最深处。

却隐隐感觉在失去着,像是握不住的沙从指尖流逝,整个人被潮水裹挟着被迫远离。

似搁浅的鱼,在濒死那刻拼命翕合着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