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指,后穴也溢出了水,激得里头的茎物胀大了一圈,稍稍退出又用力撞了进去。
段临舟三四个月时孩子尚不怎么显怀,慢慢的,肚子就大了起来。他怀了胎,段氏上下和宁王府都小心翼翼的,平日的琐事账册也都不再送到他眼前,段临舟倒是难得做了回闲人。
到五六个月时,怀相已经很明显了。兴许是怀了孕,段临舟如怀孕的坤泽一般,分外依赖天乾的信香。可他是中庸,穆裴轩便是将信香释放得整个屋子都是,他也不过闻得那么一丝半缕,不够就只能依赖唇舌接吻,或是床事。
段临舟还沉迷上了穆裴轩咬他后颈的感觉。
若他是坤泽,被咬了后颈便能短暂结契,可他是中庸,结契是不能结契的,却能借着咬破的后颈灌入天乾的信香。只是他后颈好得慢,偏又缠着穆裴轩要,这于天乾而言,是本能,穆裴轩又怜惜他的颈子,舍不得下重口,每每舔上几回,结果反倒激得二人都动情。
段临舟身子重了,二人欢好时,就得格外小心。段临舟怀孕之后胃口好了许多,吃得多,就长了些肉。他原本因病过分清瘦,长了些肉,抚摸上去时如触摸上好的羊脂玉,汗涔涔时,皮肉雪白里浮了莹润的水珠,晃得人眼花。
这一日,纪老大夫溜溜达达地来了王府,给段临舟把脉。
他的腰养好了,可毕竟上了年纪,出门的时候就少了。上一回段临舟见他,还是孕吐得厉害时,穆裴轩担心,愣是让人把纪老大夫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