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待他也一如既往温柔,柳卿以为这事儿应该就过去了,哪知道福王的惩罚远没有他想象的那般轻巧。

雌穴因为没得到满足,柳卿始终被一股细碎的,似有若无的麻痒折磨着,饥渴的小穴一直湿哒哒黏糊糊,这对柳卿来说其实算不得什么惩罚,南风馆里手段厉害多了,被两指粗的麻绳绑缚全身,青蛙一般双腿大张,然后所有的敏感点涂上一层春药,穴里塞了什么东西,被双腿朝天放置在房间里,欲火烧得柳卿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听见说今天他是个摆设。

柳卿不甚清醒,被绳子紧缚的身体绷出了好看的线条,呼吸急促努力不哼吟出声,浑身热汗只以为自己要被那无边的欲海整个吞噬了去。后来汗水滑进眼眶里辣得眼睛疼,就算是一阵微风吹过,都能让肿胀的花蒂和石榴一般艳红的乳尖颤栗不止,这时候猝不及防,蕊蒂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蜇了一下,柳卿再也无法忍耐凄冽地哭喊出声,然后才觉出不是疼而是火辣辣的烫。

插在穴里被点燃的蜡烛融了,一滴蜡油不偏不倚掉在阴蒂上,然后随着柳卿的扭动,更多鲜红的蜡油散落敏感的花瓣上,烫得柳卿不顾一切哭叫求饶,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惩罚:烛台是不会自己动也不会出声的……

一个激灵柳卿从悲惨的记忆中回过神来,那才是罚呢,福王这样的,柳卿也不知道到底算怎么回事。

夜间裤子里面又是一片湿黏,柳卿侧耳听着福王均匀的呼吸,确定他现在是熟睡状态,自己轻手轻脚爬起来换裤子。换好之后柳卿带着些许凉气回到床上,习惯性地往福王怀里钻,沈铖翻了个身,即便是熟睡中,也是揽着他往怀里扣,末了还在发顶轻轻吻了一下,柳卿被这个吻弄得心跳漏了半拍,埋头在福王的胸口呼吸渐热。

柳卿的身子已经在早些年的那些调教中彻底坏掉了,寻常人情欲得不到满足,虽然一时半会会难受,但一觉睡醒那感觉散了,也就没事了,柳卿却不行。以往从没有被放置过这么长时间,客人的最终目的是要操他,柳卿又敏感,每次都是以数次强制高潮作为收场,所以柳卿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变成了这样,眼下是越发无地自容了,这么破破烂烂,这么恬不知耻,还怎么能让福王消气呢?

柳卿越想越难受,自暴自弃把手探进刚刚换好的亵裤里,摸到一手湿乎乎更是伤心绝望,也不管都把自己弄疼了,一下子将三根手指埋进雌穴里抠弄。

“呜!”柳卿咬唇哼吟出声,福王动了动似乎醒了,柳卿闭上眼睛不想去面对,他实在是难受得快要死掉了,三根手指更加粗暴地在雌穴里抠弄,片刻之后被扣住手腕制止动作,柳卿听见福王叹了口气,“卿卿啊……”

原本不管不顾的柳卿不知道为什么一下慌得厉害,哆哆嗦嗦条件反射,一咕噜从床上跌落,调整姿势直接就在床边跪了,趴伏下去一个劲磕头, “柳儿错了,不敢了……不敢了……不敢,呜……不敢了……”

沈铖其实有点闹不清状况,朦胧着睡眼二话不说先把人抱起,放回床上分开双腿,只一眼沈铖就什么都明白了,小鹌鹑淫水泛滥的雌穴居然还充血红肿着,比起昨天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那有指甲盖大小的蒂珠,在花瓣里藏不住,直挺挺地勃起着,那上面曾经的被刺穿的孔洞都清晰可见,染着水光深深诱得人想要伸手去掐上一把,沈铖却是皱起了眉头,虽是惩罚但他从来没想过让柳卿难受这么久。

不等沈铖发问,柳卿已是破罐破摔了,他本来就是被操的货,本来就是这么淫荡的,伸手扒开那个黏糊糊的穴眼,柳卿甚至自己掐了蒂珠的根部,“咿!呜……王爷……求求王爷, 可不可以不要罚了?柳儿真的……啊……柳儿的骚穴好想要……嗯啊……”

沈铖这次再没折磨他,哄他松了手,用指腹碾着那颗滑不溜丢的豆蒂来回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