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房里待着。

后来有近一个月柳卿都没接客,但每日都要喝下很多不知有什么作用的汤药,柳卿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不肯再喝,最后几日直接是被捏着嘴巴灌进肚子里的,然后他就更像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了,他有奶水了。

那个孩子在他能产乳之后,简简单单一碗堕胎药下肚,便化成了一滩血水,要说伤心倒是真没太大感触,柳卿只是既无助又害怕,他的肚子很疼,温热的血水一点点洇湿身下的床单,柳卿蜷成一团不敢哭出声,咬着被子瑟瑟发抖。

悠扬的琴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想必是那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又在给哪位雅客抚琴,而他这间破破烂烂的冰冷的小屋却与世隔绝,没人知道他很疼,他很害怕,那也是柳卿第一次意识到,除非他死了,否则永远也不可能从这里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