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低叹了一声,克制着血液里本能从那块软肉上离开。
感受到路柏的动作,莫南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胡乱的亲吻着面前的人,哽咽道。
“我愿意的,路柏,我愿意,标记我……”
他像是挽留,像是孤注一掷,像是扑向烈焰的飞蛾一般。
以自我做赌注,祈求能在天亮前侵占一分不属于自己的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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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透过光亮的时候,莫南才沉沉的睡去,只是睡梦中也不安稳,时不时的还要抽泣一声。
空气中信息素还未散去,只是已经不是单纯的某一种了,愈创木和岩兰草彻底的融为一体,彼此不分。
路柏的手指轻轻的划过Omega的腺体,低头吻了吻上面新鲜的痕迹。
他还是冲动了。
明知道Omega情绪不对,却还是趁人之危了。
看着臂弯里眼睛红肿的莫南,路柏满眼的疼惜。
他看了许久,在Omega的唇角落下一个吻,替对方盖了盖被子,路柏才从床上起身。
他去了阳台,先是给昨晚酒店的负责人发了信息,交代了他们要查的事情。
又联系了路家熟悉的律师,约了下的见面时间。
处理完这些必要的事情,最后他从通讯录里翻出来周修文的电话。
对面倒是很快就接通了,只是有些讶异他的突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