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草地被落下的雨滴打得潮湿起来,不一会儿,雨便下了起来,鹤尔朝外面看了眼,回头的时候听到鹤柏微不可闻地应了声。
她放下杯子,甜甜的笑,“注意安全。”
到底有多久没听到她叫小叔?
鹤柏也不记得了。
他的眼被风糊住,看不清那双含情眼。
铁门缓缓大开,鹤柏回了头,檐下已经没了鹤尔的影子。
他的不经意间也觉察到她的反常,本想着要不要带她一起去,想到她的学业,打消念头。
当晚鹤柏飞去南国。
鹤尔则躲开所有人向学校请了三天假,去见了初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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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她看到那份解除收养协议书的原件,上面有鹤黎的名字,也有她那不熟的舅舅。
协议一旦生效,她与生父母以及其他近亲属间的义务关系会自行恢复,简而言之就是她被抛下了。
这种协议本来还会通知被收养人,也就是她,但鹤柏用了点关系,所有人都知道。
只有她,被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