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等下…”成樱试图喊停他。

“等不了。”魏宴川的声音低沉沙哑,说话时的热气落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热热的。

“是我妈…不是别人…”如果是别人那还能让他等着。

“她有钥匙的。”成樱越急,下面就夹得越紧。

听到是丈母娘来了,魏宴川反而放松了下来,他捏住成樱的胸前的小樱桃,说:“那不正好。”

哪里正好了!

衣冠不整地见家长吗…

成樱看他这般随意,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为了让魏宴川赶紧完事,小腿柱不断地在他后背上流转。

门外的成莲等了半天没等到人开门,自己拿出了钥匙,随着“咔哒”一声,成樱绝望地抱紧了他。

魏宴川亲了亲她的肩膀,“再给我两分钟。”

哪坚持的了两分钟,两分钟足够成莲破门而入了。

卧室的门可没锁。

“成樱啊跑哪去了?”一门之隔,成莲的呼喊声清晰地传进成樱的耳中,她紧闭双眼,可偏偏在魏宴川猛烈的抽插下,身体愈发不受控制,还特么神奇地多了一种名为“偷情”的刺激。

感觉十分对不起父母、对不起老师的教诲。

但是又不想停下来。

成莲大概是带了一些家乡的东西,此刻应该在把需要冷冻的食品放到冰箱里,给了他们一点缓冲的时间。

该死的魏宴川竟然要两分钟。

成樱还是觉得两分钟太长了,她凑到魏宴川耳边,一边舔着他的耳垂,一边用掐出水的嗓音低语:“老公,快…射给我…”

这招果然有用,成樱能感受到体内的器物昂首待发的姿态。

大脑才是最好的性器官。

魏宴川顿了顿,眼底的欲色更加浓重,而后理智被冲动打败,像是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听你的。”

成樱想不通他在犹豫什么,闭着眼睛点头:“嗯……快点……”

下一刻,魏宴川发了疯似的撞她,浓稠的白精全部灌进了成樱的花穴内,两人同时攀上了顶峰,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这才告一段落。

成樱流了一身的汗,浑身如同散架。

可还未等成樱喘口气,成莲那边放好东西,脚步声朝卧室逼近。

“闺女?是不是在睡觉?”

成樱猛地把被子扯过来盖住两人,对着卧室门外:“妈!等下进,我在换衣服!”

“哦,换衣服啊。”成莲也不催促她,“慢慢换。”

说完,她在门外停留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去干别的事了。

成樱惊魂未定。

她还没经历过这种场面。

比交卷前一秒发现错题还要紧张。

魏宴川先她一步起床,抽了几张纸给她下面擦了擦,水流如瀑,混杂了他的浊液,擦了好久。

简单的擦拭之后,魏宴川瞧成樱八成是累到了,主动收拾残局。

又过了一阵。

“起来啊。”魏宴川穿好衣服,任谁也看不出他刚做完一场手术,还贴心地帮她把她的内衣内裤捡起来,“要我帮你穿?”

成樱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累到虚脱,她揉了揉眼睛,不解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魏宴川扣好手腕上的扣子,“跟你一起出去。”

说得理所应当,泰然自若。

成樱清醒了。

“不行”她想都没想,一口回绝。

她妈还不知道她跟魏宴川的事,而且这么多年来一直以为她是单身,从不放弃给她介绍相亲对象。

要是被成莲发现她跟魏宴川搞在了一起,还搞到了床上……

成樱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