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跟她切磋武艺。”
折二姑娘立刻将头摇的跟什么似的,一口咬定,“我才不想跟她说话呢。”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折二姑娘曾经受过朋友的伤,如今是怎么也不肯相信人了。
平妈妈就叹气,“也不知道你这性子怎么长的,你阿娘交友多,人缘好,你怎么就不像她?”
不过她却一点儿也没觉得奇怪,因为折黛也是这样,不愿意出门交际,平妈妈只好这般解释:“大概是你们像爹。”
折图的人缘就不好。
好好的,说他做什么!
折二姑娘立马不高兴了,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窜出一簇火焰:“他如今在太虚观里人缘好着呢,见着谁都称一声师兄。”
平妈妈却直接瞪过来,“你怎么知道的,你又去打听了?不是不让你去打听人家的事嘛!”
折二姑娘心虚不已,一双眼睛也不冒火了,干巴巴的道:“小沈先生跟我说的,他去太虚观有事,看见了,回来便跟我说了。”
然后越说腰挺的越直,“我可没打听,我只是听了听,你冤枉人!”
将平妈妈气的哟,冷着脸笑,“那这糕点你也不用吃了,看看就得了吧。”
她拎着糕点盒子走远了。
折二姑娘十分后悔,又十分忧愁:云王妃家来了个亲戚,那以后她再去可怎么办啊?
能不能不去了啊?她跟不熟悉的人呆在一起就想死一死。
是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社恐发作的折二姑娘愁肠满肚,站在门边唉声叹气。
秋湖正好捧着洗好的衣裳路过,见了她家主子,好奇的道:“姑娘,这才中午呢。小沈先生说了,黄昏才能过来,您要是饿了,就先吃点果子垫肚,别只等着猪蹄了。”
折二姑娘:“......”
她明明是在想人生哲理!
而另一边,云王妃也在劝颜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