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句话无疑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零的手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熟练地解开了皮带卡扣。然后他褪下了灰色的西裤与内裤,失去束缚的怒张的肉棒终于获得了自由,从内裤里弹跳出来,高高立起,表面浮现着青筋。它的前端已经漏出了些许前列腺液,在灯光的照耀下甚至能看到反光。
“对不起……”
零深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快速地上下摩擦。
“…………唉…………?零…………桑……”
……对不起。
他不是‘那个组织’干尽坏事的组织干部Bourbon,也不是表面维持咖啡厅服务员与私家侦探的形象,暗处却干着肮脏勾当的安室透……
他(降谷零)是在暗处守护着这个国家的公安警察,是‘正义的味方’,是‘Zero’……
但是现在的他(降谷零)却与另外的两个‘他’没有任何区别,褪去了作为‘人’的‘理智’与‘理性’,堕落成了只为‘欲望’而挺腰的‘野兽’……
他没办法拯救她,他只能像这样……看着她被侵犯的可怜样子……作为欲望发泄的出口……心中充满了背德感。
……背德感?
这种东西真的存在于他的心中吗?
他(降谷零)此刻真的会觉得对不起她吗?
……不,不会。
不如说正好相反。
他最‘原始的需求’强迫着他……说出他此刻最真实的心情……
“被‘他们’欺负的你……实在是……太可爱…了…嗯……哈……”
终于,他抛弃了理智,卸下了职业包袱,顺从着自己的欲望……
“怎么……会这样……零桑…………呜…………”
“哈哈……零终于……也‘堕落’了啊。嗯……好紧……还想要更多吗……?真可爱……你可爱的内壁这样收缩……是想榨干我吗……?”
透边说边抓住她的双手向后扯,这样他们的性器就能结合得更深了。
“不……才没有……啊……嗯……”
“什么……啾……‘堕落’……啊……‘零’从一开始……不就是‘这样的’存在吗……?毕竟……‘我们’都是从‘他’那里‘诞生’的……啾……再怎么装成‘正人君子’……他也始终……啾……都是……‘扭曲的存在’……啊………嗯………她的尖端都硬成这样了……好可怜……好可爱……啾……”
Bourbon那灵活的手指揉了揉她的乳晕后,用嘴唇不停地吮吸着她双峰那硬邦邦的尖端……
“嗯……你们说的没错……哈……太舒服了……”
零一只手上下撸动着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的拇指、食指与中指合并成一个圆圈,上下套弄着最敏感的龟头。
“呜……呜…………啊……嗯…………”
她被透向后拉着手,摇晃着柔软的双峰,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她的嘴像离开水的鱼的嘴一样,一张一合地娇喘着……
很快,这场淫乱的派对就快要到达巅峰了,他们射精的欲望在她哭声般的娇喘下越来越强烈。舔舐、抽插、自慰的粘稠的水声与身体啪啪啪啪交合的声音越来越响……
“啊、啊……啊……”
“嗯……嗯…………哈……”
零玩弄着自己的肉棒,看着眼前张着嘴,眼神迷茫、娇喘着的她。
就算他现在只想快点射精,就算他的脑子里充满了情欲……
但是这一切的‘劣情’都来自于一个源头。
----那就是源于对她的爱。
‘欲望’与‘爱’……或许在某些人身上,‘它’是可以分离、单独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