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才想起,自己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处理性欲了。
……所以那个梦只是一个契机而已。
他是这么解释给自己听的。
“哈…………嗯…………”
他的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令人不爽的回忆。他在解开皮带前,隔着长裤摸了摸自己的性器……果然已经硬得不行了。
性器已经进入了这种‘状态’,不射个一两次是肯定没办法复原的。再加上他的性器尺寸又比普通人要大很多,隔着内裤与长裤都能看见明显的凸起……总不能以这个‘形象’去参加升旗仪式吧……今天只能晚点再去参加晨跑了。
他下定决心,解开了皮带的卡扣,房间里回响着金属碰撞的‘锵锵’声。
然后,深蓝色的长裤随着重力坠落在地板上,他将黑色的四角裤褪下一半,从里面掏出了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
他伸出右手,用拇指与食指套住龟头,然后用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摩擦马眼附近的位置。
“……那个BBA……哈……真是……讨厌……”
明明嘴上说着讨厌,脑子里却开始脑补她下流的样子,他都不忍不住想要冷笑着嘲讽自己了。脑补谁不好,非要去脑补完全不喜欢自己的人……太讽刺了。
是啊,竟然她是这么一个无情又冷漠的,还不懂得读空气的女人。那么,他也不需要对她手下留情了吧……?
没错,他要狠狠地调教她,玩弄她,把她当做性发泄的工具。
“哈……嗯…………没错……‘你’就只是个‘玩具’而已……”
这样想的话,会让他的心里好受一些吗?
……比如说,在吵完架和好的那天后,他每天都去她的房间,然后用各种玩具调教她,把她的身体调教到没有他就不行的地步……
‘啊……零君……不要……好棒啊……嗯……’
然后,在某天上完体育课后,他们将老师交代好的体育用具放回仓库的路上……
‘啊……嗯……零君……我……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