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没说，一直等到你的泪水流完……并且帮你拭去所有的泪水。

………………

……

过了几分钟后，你终于冷静下来了。

你的心中充满了委屈与罪恶感，你又浪费了零的时间，就因为这点……无聊的情绪波动。

他把手中的手帕塞给了你后，侧过身子靠近你，下一秒，温暖的大手抚上了你的脸颊。

“……抱歉，我刚才的态度，确实不太好。”

他盯着你的眼睛说道，你赶紧摇了摇头。

“不，不是零桑的问题。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我最近……情绪有些不稳定，所以就…哭了…对不起，给你添了好多麻烦。”

他捧着你的脸，认真地看着你的眼睛。

你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内疚？

“是我没有顾及到你的心情，用跟‘平时’一样的态度对待你。”

…………平时？他指的是那种……略嫌弃的态度吗？

“总之，刚才是我失言了。还有……景是不会讨厌你的，放心吧。”

“………嗯。”

“我也不…………”

他说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

“不，没什么。”

他的双眼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随后，他放开了你的脸，重新启动引擎。

你这时才发现，自己手里好像拿着什么。这是……他刚才给你擦眼泪时使用的手帕吧。

这条手帕看起来……好高级。

“零桑，这条手帕……我洗干净后还给你？还是……重新买一条还给你？”

“不用了，送给你了。”

但是它看起来好贵。你还准备说些什么，这时，零微微侧过头看了你一眼，他的眼神好像在告诉你……‘不要继续废话了，收下这条手帕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看着手中的手帕陷入了沉思……这上面喷的香水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这么想着的你，双手拿起手帕，放在鼻子旁边，然后深深地吸一口气……

果然……是让人安心的、又带着些清洁感的味道。你不讨厌这种味道，甚至还觉得有点怀念。

就在你沉浸于这股香味里时……

“……你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我？”

“…………嗯？”

你从香味中回过神来，转过头疑惑地着看着他。

……嗯？他的脸颊怎么有点红，是因为车里太热了吗？

“什么问题都可以，只要是我能回答的。”

……问题？现在提起这个话题，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太唐突了。不过，零只是想找个话题跟你聊聊吧。

对了，他刚才好像说了‘跟‘平时’一样的态度对待你’什么的……？这个‘平时’，应该是指的……‘你’还是他的幼驯染时候的事情吧。虽然你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但是对零来说，无论是现在的你还是‘以前的你’……对他来说，你一直都是他的幼驯染吧。

那么，为了拉近你们之间的距离，并且让你们更加友好地相处下去……为了消除隔阂，的确需要更深层地了解一些关于他的，以及‘你’的情报。

你歪着头稍微思考了一下，总之，就先从你最在意的问题开始问起吧。

“零桑，我挺好奇的，就是……这么多次‘轮回’里，我有没有……哪一次跟你们一起考进了警察学校呢？”

“没有。”

他十分果断地回答道。

“……………是这样啊。”

唉……？一次……都没有吗？你曾经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