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余怀礼突然垂着头不话了,段穹皱了下眉问:“坏梨,不舒服吗?”
奚星珩看余怀礼杯子里只剩半杯的青梅酒,又眯了眯眼睛问:“刚刚不喝了个酒?酒精敏吗?”
“不敏……”余怀礼努力微笑,“我酒量不好。”
闻言,张晨宇面上十分担忧的:“忘记跟我酿的酒了,白酒放了挺多的……要吃好了先去休息。”
余怀礼点点头,低声了一句不好意思站了身,脚步有些凌乱的去了二楼的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后,接了捧冷水往脸上拍了拍。
卫生间的门被“咯吱”轻轻锁上的时候,余怀礼的耳朵和尾巴控制不住的冒了出。
不……谁锁的门?
余怀礼的耳朵顿时敏锐的竖了,转头看去,与比要震惊的段穹对视了两秒。
“为有耳朵……”段穹震惊的看看余怀礼头上那明显小狗的耳朵,又看着那直直竖的尾巴,“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