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慢慢从余怀礼的唇上移开，轻轻顶了顶被余怀礼咬破的唇，嗓音同样沙哑，一本正经的，“只接吻，我觉得我可以接受。”

余怀礼：……

“看得出，我感觉我不用渡了，直接进入正题好不好？”

霍予殊正要点头，但了又问：“渡？该渡。”

“先让看看啊。如果看都不愿意看的话，我没有必要往下拍视频了。”

“看、看看……？”

望着余怀礼慢条斯理的解开浴袍，霍予殊下意识的移开视线，半秒后又迅速的移了回，落在了的身上。

或许因为刚刚亲吻的时候会无意间蹭，所以此刻微微抬了头。

真的漂亮。

比从反光的镜片里看，比从视频里看，都要更加漂亮。

会么漂亮呢？比的都要好看。

在霍予殊去的二十多年的人生里，连为数不多的zw都要垫上两层纸巾，再隔着厚厚的手套。每每结束后，会用消毒水再将手洗几近蜕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