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呜咽着,伸手推他的胸口。

娇气。他心想。

可来不及了。

时杳腰上装了电动马达似的,不知疲倦地,持续用力地顶胯,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沈梨白属于自食恶果,水流个不止,嘴被肏得合不拢,口水从唇角流出,爽得眼泪直飙。

这个男人是太久没做了吗?怎么还不射?

她膝盖发软,小穴更是酸胀不已,感觉快要承受不住时,他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肏她。

硬挺的乳尖摩擦着,她圈着他的脖颈,被情欲支配着,叫破了音。

沈梨白没有过其他男人,但看过片,时杳的床技绝对是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