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追他,分手后又想睡他,每次都是她。

可他没安全感极了,感觉对她再好,再爱她,终有一天,她会被别的男人抢走。

沈梨白分明猜到他想法,偏故意说:我男朋友还在外面等我,快点射啊。

看吧,她这样半真半假的,你也分不清她对你的真心究竟有几分。

可你不就是爱她骄纵明媚的样子吗?

时杳向她认输,也向自己妥协。

你男朋友知道我这么肏你吗?

他顺着她的话问,身下顶弄得又快又重,淫水被棍身带出来,溅在腿上,湿凉一片。

慢点慢点,别人会听见。

她忙说。

好吧,能用手语交流也是有好处的。

他说:你不是让我快点吗?怕你男朋友知道?

她娇媚地瞥他一眼,尽在无言中。手探下去,揉弄茎根处富有弹性的精囊,像把玩硅胶玩具。

他低低闷哼出声,恰好,有人说话,遮过去了。

脚步终于远了。

沈梨白舒了口气,又见他打手语问:你男朋友和我,谁更让你舒服?

她啄啄他的唇,眼弯弯地说:“当然是你呀。”

听不到他的语气,却可以通过他的神情判断出:这男人表面冷静,心里介意得要死。

她退后,放出他的性器,借着淫液的润滑,两只小手上下撸动着。

那么柔嫩的手心,新绽的花瓣似的,未经风霜,包裹着坚硬又胀大的性器,任哪个男人也无法禁受。

天堂还是地狱,仅一念之遥。

“你的大肉棒又粗又长,谁也比不上你。”她像在哄他,“你是不是要射了?插进来好不好?”

他没作反应。

肉茎上的青筋似要破皮而出,冠头肥硕,在手心里不自主弹跳着,顶端源源不断吐着清液。

沈梨白见状,踮起脚,一手扶他,一手掰穴,主动去含他。

甬道足够润滑,进得很顺畅,他无动于衷,她就自力更生地扭动腰肢,让穴吞吃阴茎。

他看她淫荡,看她双颊潮红,看她穴内被自己填满。

喜欢他的身体多于他也好,总归是喜欢他。

他忽地掐住她的腰,挺动腰胯,用力地往花心深处顶,她莫名感觉一噎,那种吃东西吃不下的噎。

明明顶到宫口了,可他居然还剩一小截在外面。

沈梨白背抵着门,像要被钉死在上面。

好快好深。

“啊啊啊,”她抻直天鹅颈,娇喘吁吁,“老公,嗯啊,我要去了。”

时杳嗓音沙哑:“喊我什么?”

“老公,你是我老公啊。”

她压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舌头在空中热情交缠,身下性器也激烈交合着。

“有男朋友还有老公?”

“不可以吗?”

时杳被她的理直气壮气笑了。

“老公好厉害,肏得小穴好舒服。”

身体酥麻得不可思议,她不禁收缩花穴,像只蚌一样夹他,“真的要丢了啊啊啊。”

话才落,喷出一大波淫液,他抽出,没了堵塞,汨汨地往外淌。

多得不得了,像水球破了。

他眸色很深很浓,手指刮过她的脸颊,“好骚……”

“只骚给你看,骚屄也只给你一个人插。”她动情不已,娇媚到骨子里,“快喂我吃精。”

卡肉卡了好久(つД`)

第76章 | 0076 75 颜射舔精(h)

时杳曾经见到一个说法,人的灵魂是由理性、意志和情欲构成的。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