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的,时杳猛地一挺腰,整根送入花穴,肉棱直直破开媚肉,储精囊拍打肉体,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她受不住这力,急促短暂地吟哦。

幸亏没人。

他没动,一边等她适应自己的存在,一边捏她的奶子。

有海绵垫,她感觉是隔靴搔痒,不但没缓解,坚硬的乳粒在摩擦间更难受了。

沈梨白拉下裙子侧面拉链,他问:“想让我捏?”

她点头。

“捏哪里?”他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