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

过了会儿,兄妹俩终于落座。

沈梨白不适应新高跟鞋,脚酸痛不已,刚歇了口气,又想到什么,一个激灵坐直了。

“等等,你刚才没说我姓什么吧?”

沈临洲风轻云淡道:“认识自己儿子的女朋友,应该不奇怪吧。”

她有些郁闷,“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见家长了?”

“据我所知,时杳他爸不管是做生意,还是私底下,都很讲情义。既然时杳喜欢你,想必他也不会为难你。”

沈梨白鼓了鼓腮帮子,忿忿地问:“你早知道他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