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您先跟他说,我待会儿下来。”

“好的。”

脚步声远了。

沈梨白松了口气,时杳也正好滑出来了,肉棍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精液还是淫液。

花唇一时合不拢,混合的液体顺着腿心一路滴落。

他好像射的比上一次还多。

她后知后觉,空气里尽是情爱的味道。

也无法计算,他们究竟在这里厮混苟合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