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他听不见,她肆无忌惮地说荤话。
再色,变成口型,效果也大打折扣。
但她不知道,他判断的标准,从来不止言语。
她眉眼间的欲色,不经意的小动作,充满生机的身体,一切的一切,都在给他下药。
分手前,林绍清问过他,喜欢沈梨白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什么。
语气中,不乏暗含他老牛吃嫩草的揶揄。
二十五和十八,跟三十五和二十八,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沈梨白不懂,但林绍清再清楚不过。
本质上,是身份、阅历的不平等,而非年龄的差距。
时杳经历的比她多得多,对人情冷暖、伦理道德、社会运行规则的了解,也比她多得多。
所以他最开始一直拒绝她。
结果,她当时甚至没满十八,他们就发生了关系。
覆水难收,他不能不负责任。
可是,喜欢她什么呢?又是什么令他两年来,魂牵梦萦呢?
她抽烟,喝酒,吃不得苦,挥霍奢侈,耍大小姐脾气;
但也明媚,鲜活,不自卑自怜,也不傲世轻物,天地自由任她行。
是坏女孩,也是顶好的女孩。
时杳中学时期接触过许多富家子弟,他们有自己的圈子,不屑于与“普通人”为伍。
但她不会。
她看他的眼神,从来没有鄙夷、轻蔑,或是高高在上的悲悯。
哪怕一开始,在她眼里,他贫穷又聋哑。
漂亮、有钱,永远不是她身上最大的闪光点,它们只是点缀,有如王座被鲜花簇拥。
他爱她,不只爱她玫瑰的艳丽,更爱她茉莉的芬芳。
时杳心口饱胀,全是对她的爱意和占有欲。
他想放开了肏她,又担心弄伤她,肉茎缓缓地,持续地往里推入,穴肉热情地攀附上来。
他一手控住她的腰,防止她身体被顶得向上耸动,一手托住她的头,叫她看清楚,他如何进入她的。
她的腿被他压成M字,丁字裤卡在旁边,饱满的阴囊撞击她的肉臀,她上半身的奶子,被连带地也在颤。
他进得深,抽出半截,再顶入,仿佛又深了几分。
多重感官的强烈刺激下,沈梨白的腰不停地弓起,落下,挣扎般地扭,不知是想要他快一点,重一点,还是放过她。
那张小穴没有被他肏松,反而越咬越紧。
时杳不小心整根抽出,再扶着进入,又感到头皮发麻的紧窒。
他挺腰,一口气贯穿,几乎要破开宫口。
“啊,好深!”
他的喉咙深处也溢出一声情不自禁的闷喘。
性感得她耳尖发痒。
沈梨白伸手要抱,他以性器相连的姿势,抱她坐起来。
“时杳,别憋着,叫给我听。”她扶着他的肩,上下颠动,“只有我一个人听得见……嗯啊。”
他顿了一下,鼻尖擦过她的脸颊,含住面前那小巧软嫩的耳垂。
接着,是或轻或重的,低沉的喘息。
偏偏还给人青涩含蓄的感觉。
她更兴奋了,缩着小屁股,一下下地套着他的肉茎,哦不,应该是她的“生日礼物”。
两人的阴毛皆被她的水打湿了,纠结在一起,成了一绺绺的。
时杳喘得更大声了,被她夹出了射意。
别墅隔音极好,他们听不清楼下人的喧闹,也不会有人听见男女的呻吟喘息。
三楼是私人空间,他们更不会私自上来。
这间更衣室,彻底沦为他们的纵情场。
他将她奶子聚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