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

时杳揽住她的细腰,扣进怀里,双唇覆上一枚吻。

沈梨白闭上眼,松垮地圈着他的脖子,主动探出舌头,他含着,吮着,发出嗞嗞水声。

原本该是浅尝辄止的吻,骤然变得色情起来。

她生理期比较短,第四天就很少了,过了这么久,经血早就干净了。在他的亲吻下,渴了一周多的花穴,慢慢分泌出花液。

下章吃肉肉(?ˉ??ˉ??)

第22章 | 0022 22 在外面蹭(微h)

沈梨白两腿岔开,膝盖跪在椅子上,她整天地待在室内,穿得薄,大衣配薄毛衣,胸口压着他的外套,嫌凉,动手拉开拉链。

时杳身上暖烘烘的,畏寒的她,情不自禁地往他怀里偎,在他颈边嗅到淡淡的香气。

不是烂大街的“渣男香”,而是沐浴后,被体温烘散的清香。

他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是皱眉,不禁想,怎么想的,这么冷的天,还穿裙子?

她环着他的腰,不安分地,带有极强情欲暗示意味地,上下摩挲着。

吻转而落在他耳后,像只猫,伸出一点点舌尖,试探般地舔舐。

他觉得痒,她又咬上他的耳垂,轻轻地厮磨。

痒感加速汇聚,变成一股热意,令他的腹下开始躁动。

沈梨白不用太多的动作,就可以轻而易举撩起他的欲火。

这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太容易被她控制。

他几乎是她的掌中之物,随意把玩。

从一开始她追他,再到现在,无一例外。

所以,时杳干脆屈从欲望,将手伸入她的裙底,没想到,内裤已经被花液浸湿了。

仅仅是这样接触,她就湿了吗?

他目光深深,攫着她,拨开内裤中间那一条,冰冷的指腹按上敏感的花蒂。

那里却是温热的,冷热相接,冰得更刺激,她小小地打了个战栗,扭了扭腰,似躲似迎。

他不急不燥地拨弄着花核,另只手从她背后绕到胸前,捏着一边丰乳。

不知是雌性激素作用,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的乳头近两天格外敏感,自己洗澡揉搓都会变硬,何况是被男人揉捏。

沈梨白体内像有只饿了多日的野兽,猎物在前,张牙舞爪地想要扑食。

小穴叫嚣着,乳头也饥渴,都亟需男人的抚慰。

她吻着他的唇,去掏他的性器。雄赳赳的大家伙,散发着热气,一接触冷空气,立马弹跳而起。

借着昏暗的光,他看到她说:“进来。”

时杳的理智尚未消失殆尽。

这是室外,稍远一点的路上,时不时有学生、车辆经过,说不定,还会有人到这儿来。

她居然真的敢在这里做爱?!

时杳和她的初次时,并不知道她未成年,后来意外得知,已经深感惭愧,料不到,还有更离经叛道的。

在失聪前,他的人生一直正常行驶在轨道上,没有早恋,没有打架斗殴,成绩优秀,经常运动,他是所有长辈、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好孩子。

直到遇到沈梨白,似乎一切都变了。

龟头在风中颤巍巍的,她握着,虎口卡着根部,一路撸到顶,大拇指还按了按正吐出淡白液体的马眼。

肉茎激动地弹了下。

时杳拿来搁在一旁的手机,打字:不能进去,用腿夹着,可以在外面蹭到高潮。

沈梨白撇了撇嘴,既觉得这个时候,他这么一本正经很煞风景,又因不能真刀实枪地干一场而失落。

他拉下她的内裤,让其卡在大腿中部,扶着性器,在她的外阴部慢慢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