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一点点挤进去,温水煮青蛙式的,弄得她不上不下的。 深处的痒意弥散,侵蚀着四肢百骸,像数万只蚂蚁在爬,沈梨白眉毛拧起又舒展,被折磨得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 她的G点比较深,他每次只是将将擦过,她干脆抓着他的手臂,往后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