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爽了,她呢?

内裤已经湿哒哒的了,黏着不舒服,小穴又湿又痒,亟待他插进来,狠狠地肏干。

沈梨白从包里拿出一盒冈本,嗯,薄荷糖是买套时顺便拿的。

超薄,大号,符合他的尺寸。她熟练地给他套上。

其实他戴着也有些紧,反而能够增加快感。

她踮脚去吻他,唇舌交缠得啧啧作响。

这样的勾引,已经令他无法保持绝对的清醒和理智了。

时杳反客为主,攫住她的舌尖吸吮,唇齿间,还残留有淡淡的靡香。

他撩高裙子,堆积在她胸口处,让她自己抱着,探入裙底,隔着内裤,便有水液沾上手指。

他想不通,她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沈梨白轻微摆动腰肢,渴望他用肉棒插进来。

恋爱期间,每次做爱,他都要做足够的前戏,不然他那么大,贸然进去会伤到她。

但她刚刚帮他口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湿透了。

他伸入两根手指,草草地插了几下,她敏感得不行,呻吟着,又涌出一波花液。

“进来。”她努力去用小穴去套他的阴茎,“我好难受,帮帮我。”

她就这么想要男人肏他吗?

过去两年没有他,她也是以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去乞求别人的吗?

她来找他,根本不是因为还爱他,只是缺一根能让她爽的肉棒,而他恰好禁受不了她的勾引,是吗?

光是想想,时杳的心脏就像被柠檬水浸泡,酸得发胀。

他托着她的臀,两臂用力,将她抱高,转过身,抵在墙上。她自动地用腿圈着他的腰,捧住他的脸,和他深吻。

与此同时,他找准入口,用力地一撞,直直撞入花心。

“呃啊……”

沈梨白脖子一梗,肉壁收缩着,从四面八方而来,裹缠突如其来的性器。

爽吗?

那就让你爽个够。

时杳咬住她的耳垂,身下深深浅浅地抽插着,这样的姿势,容易进得深,好几次顶到宫口。

那么小的口,吸得他龟头生疼。

她不仅水多,还很会吸。

“噗叽”、“噗叽”。

水声混着拍打声,大得从玄关处,充斥了整间屋子。

时杳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样子。

她的身体太熟悉他了,热情地吸附着他。

他抽出,里面的穴肉就会被带出来,随着插入,再被送进花穴中。

然而沈梨白犹觉不够似的,自己动手揉按着小核。两重刺激之下,爽得“啊啊”直叫。

幸好,这一层楼只有两家住户,邻居常年不在家,否则路过他家门口,一定听得见男女的叫床、喘息。

脚不沾地,一次次的顶撞,让沈梨白极其没有安全感,手上脱力,抱不住裙子。裙摆落下,宽大得足以严严实实地遮住底下的交合。

单看上半身,谁也看不出,他们在做这种事。

时杳脸埋在她的脖子旁,先是用舌头温柔地舔了舔,明显感觉到她身子在颤,随即露出凶狠獠牙,像想将她剥皮吮血得一样吮咬。

他几近病态地想,在她身上留满独属于他的印记,好叫她再也无法去找别人。

甚至忘了,为什么推开她,为什么提分手。

“别咬……啊!”

沈梨白拍着他的背。

男人并没有丝毫停止的意识,而是腾出一只手,隔着衣服,掐住她的胸乳。

胸罩里的海绵垫消解了他的部分力道,不疼,反倒盼着他再用力点。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