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几人已经打算往回走,见毋离不动,无疏问。
“你先走,我看能不能把非远的尸体偷出来。”
几人大吃一惊。
方才去祥庆酒楼打探的三人中的一人道:“现在祥庆酒楼里外已经被团团围住,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你去就是送死。”
“我知道。”毋离道,“非远是我的好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非远的尸身被那群阉狗糟践。还有,”
他看了眼矮一大头的无疏,似乎在跟他解释,“太子府上的侍从光天化日之下被杀,殿下若是对这件事置之不理,旁人定然又会说殿下软弱好欺。可若找扼鹭监讨说法,殿下必然吃亏。找与不找,殿下都难办。而且,就算殿下不找他们麻烦,那群阉狗若是得知非远是太子府上的人,也会借机往殿下身上泼脏水。如果能把非远的尸体偷出来,也许能为殿下免了这桩麻烦。”
裴厌辞瞥了他一眼,赞道:“忠心耿耿,重情重义。”
“我们是殿下的人,自然要全心全意为殿下着想。”毋离坚定道,又意有所指般地警告了一眼裴厌辞,“凡是有二心的人,都不得好死。”
裴厌辞一笑而过。
别说二心,他压根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