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祺安再一联想那日方鸿春的话,就明白了个大概,“不会是勾结、结党营私的罪名吧?”
这话一出,连带着两名书院弟子都紧张起来。
先太子的事情才刚过去没多久,大家对此都忌讳无比。
“就看最后,扼鹭监能查出多少身份可疑的人了。”
宋祺安烦躁地捋捋下巴的山羊胡,与他商量道:“若我去求姜逸小将军,你说能否捞出方大儒?”
裴厌辞对他的天真感到有些好笑,“你说,姜小将军自己都能进牢里,他怎么救人。”
他先前也是好奇,姜逸好歹是立了大功回来的,怎么扼鹭监的人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后来稍微打听了下才晓得,姜逸原是贫苦人家出身,就是靠着战功升到了如今五品官的将位,已然是十分了不得的存在。
但在门阀林立、阉党把持朝政的当下,他在朝中孤家寡人一个,压根没有话语权。
可见扼鹭监也不是随便抓人的,专挑软柿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