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被拉长, 露出来给他擦, 把某人看得目瞪口呆。
受伤了都这么会扭会叫,简直衬托得他从前在床上像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自己脱。”他心中不服, 冷漠命令道。
棠溪追艰难地直起半个身子, 殷红的舌舔舐轻啮他的腕骨,眼里渐渐泛起雾气, 含糊道:“奴婢手受伤了, 还请主子怜惜则个。”
裴厌辞把手从他嘴里拿出来, 抬起被搓出一道道红印的下巴,“求我。”
“求主子疼疼奴婢吧,奴婢难受的紧。”他将脸颊放在他的掌心里, 温顺地蹭了蹭,舌尖不时探出头,粗粝的舌面在他内腕的单薄嫩肉上细细舔舐, 留下暧昧的水痕。
屋内昏暗,只有清冷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棠溪追就像一只吸食人血精气的艳鬼,又像一只夺食阳/精炼化而出的狐妖山精,双眼迷离无神,含着两泡晶莹的泪,楚楚可怜又魅惑糜烂。
裴厌辞忍着手上传来的濡湿酥痒,实在辛苦。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下半身早就起了反应,偏偏现在还没人能帮他疏解。
他把棠溪追的腰带扯开,衣裳粗蛮从他身上扯下,换来一声嘤咛。
“主子,不要……奴婢好痛。”
“都没碰到你伤口,你别乱叫。”这话音又娇又酥,他有些受不了。
他左臂有伤,帕子拧不了太干,只能用湿帕子先给他伤口擦了一遍,又用干帕子擦一遍。距离受伤已经过了五六天,伤口开始初步愈合,除非有大动作撕裂伤口,否则没有血水流出来,无疏采摘配的药草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