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郑重地拍拍他的肩膀,“一定要保重身体。”
棠溪追可从他的图册上学了不少知识呢。
未来的幸福生活还得靠他呢。
萧与脸色涨红,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对了,我有一个药方,”裴厌辞去而复返,突然记了起来,“可能对先生这病有效,但也不敢保证,大人若愿意试试的话……”
“拿来。”这可事关男人尊严,他在这里吃了三个月的药,老太医各种法子都试过了,就是不见好,现在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裴厌辞凭着记忆,给他写了张前世的宫廷秘方,这是他在寻病治自己不足之症时看到的,当时觉得有趣,不由多看了两眼,不知不觉记了下来。
“若是无用,萧先生也别怪我,至少是个机会,不是么。”这方子他倒是没试过,不过是听说只要喝了这个,不管病弱无欲之人还是醉酒昏死之人,都能成事。
“多谢,若这方子有用,大人就是在下的衣食父母,有再造之恩德。”萧与脸上往日猥琐狡诈的气息散去,郑重道谢着,都快哭了。
“小事。”
裴厌辞并不在意,也不期望这副药就能明显发挥效用,难道大陶宫廷的人就会比大宇的人聪明到哪里去不成?不过是想在萧与最无助的时候出一份绵薄之力罢了。
锦上添花容易被人忘记,雪中送炭恩情更重,哪怕只是星火微光。
而且,一旦有了共同的秘密,就能够迅速拉近两人的关系,尤其是这个秘密难以启齿,他们总会自然而然地将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划为自己人。
转眼他就将这事忘记了,因为他正准备第二日去工部查账,却听到棠溪追那边传来消息,说郑党又往上递了扎子,控告刑部尚书段瑞成。
“这又是甚幺蛾子?”
工部邵博的控诉还没开始,一边大理寺还在拖着进度没查抄邵府,一边他在衙署还未从账本中找出罪证,怎么郑党又开始针对刑部的人了?
难道他觉得控告邵博一事没胜算?
不可能,邵博那心虚跳脚的样子,一看就是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