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进了府。
与姜逸大致说了情况后,他将人拉到一旁,小声道:“他们手里有棠溪追倒卖私盐的证据,尤其着重关注哥哥陆放,很可能在他手上。”
之前他还不解,看到陆放与陆烈长相相同时,猜出了个大概。陆放职位更高,更可能察觉并接触到那些证据,弟弟很可能是为兄受过。所以人都被折磨恍惚了,他也不知道证据。
“你怎么晓得?”姜逸瞪大了眼珠子,“怎么,你想我帮你拿到证据?咱们对付阉党,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了?”
“怕了?”裴厌辞抬眸看他。
“我自己是不怕,但我娘刚给我说了个亲。”姜逸粗条条的一个人,开始怜香惜玉了,“咱总不能害了人家姑娘跟我丧命吧。”
“你放心,到时候将证据交给我,你不会有事。”裴厌辞道,“你先取得他的信任再说。”
姜逸点点头,再看向陆家兄弟时,神色有些不自然。
“你到底怎么赢胜仗的。”裴厌辞无语道。
“我还不如回边关呢。”姜逸苦哈哈道,“你们这些人,弯弯绕绕真多。”
“走了。”裴厌辞招了招手出了府,却见顾万崇的马车还在门口。
“裴大人,你家在哪,我家主人可捎带一程。”车夫沉声道。
裴厌辞也不客气,再次上了马车,“多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