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腿上,一手将他汗湿的乌发从脸上勾开。
裴厌辞望着那身月几肉,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月要月复再次一热,对上棠溪追微微眯起的眼,一股危机感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
“自己的手指好吃吗?”
裴厌辞一愣,方才这人抓着自己的右手……
他脸色因羞恼而变得更红,忙将滑出半截的湿漉手指全部拿出来,暗骂一声变态,就要下了长凳离开。
身子一歪,他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放肆,你作甚!”
他恼得往他月匈口手臂胡乱锤了几拳,棠溪追眼皮都没多动一下,直接将人丢进浴桶里。
“咳咳咳……”裴厌辞抹了抹溅到脸上的水花,这回算是彻底酒醒了,“棠溪追,你……”
高大的身影贴了上来,将他困在浴桶边缘,前进后退半分不得。
未及反应过来,棠溪追的脸已经埋进了他的颈窝。
“啊嘶……唔……”
这人属狗的吗一上来就咬!
裴厌辞酉禾软的手没好气地锤他肩月旁,身子却忍不住紧绷地仰起配合。
棠溪追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根白玉柱,外面凹凸刻着祥云与楼阁山水,栩栩如生,中部全部镂空,底部通畅。
整个就像一个镂空细长的精美笔筒。
与他所想象的那种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