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追从喉咙深处挤出的话带着几分危险的杀意。
裴厌辞剩下的话被迫吞在了肚子里,转而变成了一阵阵吟咽。
要彻底失控了。
他红了脸,手想抓住甚,却只能徒劳地揪住棠溪追宽大的衣袖。
“别怕……”棠溪追嘴上安慰,四处浅啄,手悄无声息地从月要上缓慢下移。
“啊!”
他猛地绷紧了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
好冷。
仿佛冰锥。
饱满浑圆的臀不住地打着缠,在烛光下仿佛浇了一层凝固的金蜡。
慢慢地,万年未化的金蜡在手上变软,冰冷的手指也被暖热,变得湿滑。在不断的捣弄中,金蜡如麦芽糖般变成了雪白,融化成黏腻的糖浆,盈盈水润地糊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