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手里跨了个采野菜的篮子。
篮子里有一个水袋,他弯腰将水袋灌满了子母河的水,阴森森笑着重新放进了篮中。
举目一望,看到不远处有一间小屋,门口飘着酒旗。
他走过去敲响了门,开门的是个老太太。
他便装作借水的样子了,“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大娘,有没有井水给我喝一口?”
酒家婆婆道:“有的,有的。你等一等。”回身去厨房端来了一碗水,递给对方,“这井水冰凉才解渴呢。”
奎木狼闲聊天,“这太阳实在是太热了,采了一天野菜,又苦又累,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儿的事,能解解闷子。”
“听说都城那边儿,新贩来几个男人,还算细皮嫩肉。你要是闷了,去那儿花两个钱找乐子。”
奎木狼道:“都是些粗货,没什么意思。不知有没有外来的野男人,不要钱,随便耍耍。”
老酒家婆婆听了这话,捂嘴笑道:“野男人是有,但是却不能玩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怀孕了。”酒家婆婆道:“昨天我这里来了四个和尚。其中有两个喝了子母河的水,这会儿肚子都大了。另外两个去落胎泉了,结果现在到现在都没回来。这要是两三天后,再不来落胎泉水。这两个和尚就要生孩子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奎木狼只想打探一下消息,没想到正撞见他们。
“和尚?是什么样的和尚?”